的就是一点相关的记忆都想不起来了,没感觉还能算发生过吗?
这是一个大问题。
他摸索着坐到了床上,这家酒店的房间布局都差不多,闭着眼睛也能找到。
手不小心摸到了被子里,还是热乎的。
“呀,谁让你坐下的?”
“累了,休息一下,不用在意我,你换你的衣服。”
凑崎纱夏咬着牙,这到底是自己的房间还是这个家伙的房间啊,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
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不解气,又把男人怀里的那个枕头拿了过来也扔了过去。
让他耍流氓,混蛋,色狼!
睡了一晚还不够,追到房间来调戏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呀,别咬,别咬啊,真是属狗的。”
“你再说?”
男人摸着自己的胳膊,真狠呐,都已经隐隐有了血丝了。
凑崎纱夏抹了抹嘴角,舒坦。
就是看不惯这个家伙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就算没有发生什么,难道在一起睡了一晚上就不是占便宜?
结果自己只捞到了一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事情可以这么做,但是不能这么说。
没良心的渣男。
“纱夏酱,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就是这个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带一个枕头过来?”
“为什么?”
“我就是怕一个枕头睡起来不舒服。”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
柴犬被明远单手摁在了床上,没办法,另一只手伤着呢,咬得着实不轻。
女孩闭着眼睛等了半天,白色的上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咔嚓……”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想象中的那种事情发生,凑崎纱夏颤抖着睁开眼睛,这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男人正举着一个相机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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