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花的花粉弄得我的手黏湖湖的。
可是,自己终究学不来其他人。
她没办法不去想凑崎纱夏的感受,不去想自己只能作为次要角色存在于一段感情当中,不去想如果自己掺和进来的话组合会乱成什么样子。
唉,太难了。
我为什么要操心这种事啊?
金多贤的梦境在不知不觉间又产生了变化,那个家伙已经不满足于简单地接触了,他的手越来越放肆,甚至还开始向着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前进了。
豆腐没有反抗,而是主动且笨拙地迎合某人。
做梦嘛,干什么都无所谓的。
金多贤好歹也是成年女性,平时twice的成员们在一起,大家偶尔也会聊一些比较私密的话题,所以在合适的时候,她并不会对一些事情感到害羞。
男人和女人都是人,根本就没什么本质上的不同。
为什么男人可以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女人就得藏着掖着呢?
没道理的。
“oppa,你……”
金多贤对于梦里的明远感觉不太满意。
在她的想象里,这个家伙应该更温柔一点。
女孩儿能够想象得出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情况,大概就和平时练习比较难的舞蹈之后的情况差不多,浑身上下都是瘀痕,她在凑崎纱夏的脖子上看到过类似的。
金多贤扭动了一下身体,不行,再这样下去,到时候想藏都藏不住。
不对,我好像在做梦,做梦是不会留下痕迹的。
可是,这种感觉为什么会如此真实呢?
金多贤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
好软啊。
明远晃晃悠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虽然没有光线,到处都是昏暗的,可是他还是凭借着强大的惯性摸到了床上。
然后……直接扑了上去。
“呜……”
男人舒服地感叹了一声。
还是睡在床上舒服啊,自己是这个家的主人,睡在地上算怎么回事?
嗯,虽然铺了地毯,但是当做床来睡还是比不上当初黄礼志精挑细选才最后决定的配置。
明远摸索着把上衣也脱了,他的睡觉习惯从来都是贴近自然,无端给自己增加束缚不可取,也睡不踏实。
脱衣服的过程中少不了多一点遐想,让男人又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名井南:不行,我还得再去洗一遍手,不然根本睡不着。
因为房间里没有灯光,明远在把仅剩的一件上衣扔到地上之后,回身开始寻找被子,只不过摸来摸去,入手之处一片绵软,那根本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