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伤几个杂兵,眼睁睁看着各处浮桥搭起。
护城河外,十一架巨型平夷砲,已在城北和城东陆续架设,各种重量的石弹也被抬过去。
“放砲!”
“呼!”
邓夏担任炮兵指挥官,随着他一声令下,巨石呼啸着飞向城墙。
此次投掷的石弹,只有四五十斤重,装填更快,打得更远,目标是守军投石车。
双方投石车互射,守军居高临下,火力反而被义军压制。
特别是守军投石车的工作机制,动辄需要几十上百人拉动。大量人员聚在一起目标极大,且士气低靡,一旦被砸中两三人,附近几十人就全部逃跑。
甚至,不需要砸中人,石弹落在附近,便能吓跑一大堆。
义军两轮投射之后,守军的投石车全部熄火。并非平夷砲的精度有多高,纯粹是守军怕死砲手全躲在女墙后不敢站起。
饭都吃不饱,玩什么命啊?
徐敷言、柳瑊、刘会元三人,虽然晓得好歹,亲眼盯着给士兵发足军饷。但他们只要不在场,守军的口粮就会被克扣。
真的,都特么被围城了,还有官吏在克扣粮食!
正常人就算想破脑袋,也很难理解这些家伙的思维。
或许在他们看来,克扣才是正常的,已经形成一种习惯。
“单数平夷砲,换最大的石弹!”
守军投石车被压制,邓夏立即下令换弹。
每架平夷砲都有编号,双数继续压制,投掷几十斤的石弹。单数平夷砲,则往前推进几步,换上一百多斤的巨石。
“轰!”
第一轮巨石投射,只有一颗命中城墙,还有两颗从城头飞过,其余皆落在城外居民区。
徐敷言吓得脸色煞白,那颗巨石就砸在他附近,感觉脚底的城墙都在震动。再看向城外被砸中的民房,屋顶赫然破了个大洞,连带着一面墙壁塌毁。
“太守快走,城楼危险!”柳瑊拖拽徐敷言的袖子。
徐敷言振袖挣脱:“我若走了,谁敢再战?”
柳瑊扭头看向附近的都指挥使,那个家伙已经吓得趴在城头。
一旦主帅离开,守城将士必无战心。
柳瑊战战兢兢观察护城河外,发现平夷砲又在装填巨石,惊慌说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官兵士气太低。贼寇再投射几次,恐怕城墙还未塌,就已经有人要溃逃了。”
刘会元从北城墙跑过来,躲在女墙后面大喊:“太守,须得派遣勇士,出城捣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