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宝盆已经二十一岁,对于一匹马来说,才刚刚进入老年期。
“盆子!”
朱铭大喊一声,聚宝盆就摇头晃脑跑来。
养马官早已经习惯了,第一时间便放开缰绳,然后跟在聚宝盆屁股后面追。
这家伙把养马官甩开老远,到了朱铭面前蹭来蹭去。
一看就知道是属狗的!
朱铭让它蹭了个够,然后翻身上马,骑着聚宝盆在马场飞驰。
“驾,驾!”
一声娇呼传来,却是折艳绣也到了马场。
这位来自折家的妃子,在东溪园根本坐不住,独自溜出来到天驷监骑马。
而且,还带了弓箭。
折艳绣举弓朝着朱铭叫嚣:“官家,敢不敢比试骑射?”
“取弓来!”朱铭大喊。
折艳绣问道:“赌什么彩头?”
朱铭骑马到她身边,挤眉弄眼低声笑道:“我若赢了,今晚你把种妃骗去,到你房里喝酒下棋。”
折艳绣可不羞于什么三人交流,她自己平时就经常开黄腔。如果晚生九百年,估计她还是个姬圈达人,当即讨彩头说:“我若赢了,就要前宋昏君留下的那套鎏金马球杆。”
“一言为定!”
折艳绣这几年苦练骑射,除了力气较小之外,准头甚至不输给大明骁骑兵。
两人笑闹着各射十箭,折艳绣终究还是惜败。
她跟着朱铭回到东溪园,在一处凉亭见到种妙蕴:“种姐姐,官家说今晚就住在东溪园,你晚上跟我一起喝酒下棋可好?”
种妙蕴俏脸一红,下意识扭头去看朱铭,然后点头说:“好。”
朱铭问道:“皇后呢?”
种妙蕴抬手一指:“她们去那边了,说是要把园子逛完。奴实在走得累,就在这凉亭里歇一歇。”
朱铭陪二女在那歇着,躺在凉亭长凳上吹风打盹儿。
不多时,张锦屏带着嫔妃们回来,说是把园子逛得差不多了。
张锦屏兴冲冲说:“官家,种妹妹的老家便在洛阳。她言洛阳最好的去处,是城中心的天王院。春天牡丹花开之时,天王院花园子十多万本牡丹齐放。游客可以赏花,也可当场买花,还能进天王院里拜佛求签。”
“明年春天一起去。”朱铭也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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