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制备,而且手法也很困难,价钱昂贵得都快赶上锦缎了。
一种是精品拔白花布,图案只有蓝白两色。同样价钱昂贵,跟配方无关,主要是技法值钱,而且成品率不高。
最后一种便是普通拔白花布,也是蓝白两色,一眼望去就知道粗糙廉价。但能低成本大批量快速印染,可以让底层老百姓穿上便宜花布。
尤其是穷人家的小姑娘,正是爱美的年纪,过年时做两身这种印花衣裳,足够她们美滋滋的憧憬未来。
人皆有爱美之心,花布虽然更贵,又不能提高保暖性,却能满足人们的精神需求。
胡铨告退,段誉父子被领进来。
“罪臣段正严(段正兴)叩见大明皇帝陛下!”二人跪拜叩首。
“平身,赐座。”
“谢陛下!”
朱铭仔细观察段誉,稍微有些失望,就是个普通的小老头而已。
“你们近前来,看看朕刚得到的花布。”朱铭微笑道。
父子俩趋步上前,太监把椅子也端过去。
段誉看向彩色花布,赞美道:“罪臣从未见过这等花布,想必是用一种特殊的染法,大明不愧是天朝上国!”
朱铭却摇头说:“这两种精美的价钱太贵,而且产量也不高,无非取悦少数富人而已。朕最喜欢这匹看似粗制滥造的,它能够大量生产,而且穷苦百姓也买得起。”
段誉连忙改变赞美方向:“陛下心系百姓,古之贤君也不过如此。”
“哈哈,我可不敢自比古代贤君。”朱铭极为受用。
段正兴却看向那匹彩色花布,眼珠子长时间没有挪开。
这玩意儿像是一副水彩画,放在工业时代不算啥,可古代拿出来却极为稀罕。
甚至可以称得上艺术品,因为就连制作者,都搞不清那种化学配方的具体成分,几乎无法复制完全相同的图案与色彩。因此,每一匹布都是独一无二的,直接把染布搞成了艺术创作。
“喜欢吗?”朱铭看向段正兴。
段正兴连忙说:“不敢。”
段誉听得无语,这傻儿子都在说什么啊?
朱铭说道:“喜欢就拿去吧。”
“谢陛下赏赐!”段正兴大喜。
段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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