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管有没有意义。做了,就对得起自己。”秦念民说:“我父亲已经死了,我也没有几年好活。如果什么也不做,我不知道怎么去见他。少年郎,你何以告我?”
李扬终于无法再听下去,也放下对这个陌生修士的忌惮,直接纵身探爪。
鹰唳乍起云空,爪风破空而至,近到身前,顺势化作刀光,乱斩于下。
刀爪乱披风。
凝刀势于爪势,是他得意之技。
即使面前这人气势凌人,瞧来不好对付,也要试着一并杀了!
但他只看到一道剑光乍起横空,铺满身前空间的刀光就已经被割散。
而剑势仍然不断,迫得他一退再退,最后退回原位!
姜望就站在那里,仍不回头,只问秦念民:“老人家,知道怎么走吗?”
“知道。”
“那你走吧。不必回头。”姜望说:“我折剑之前,你后路无忧!”
秦念民活了半辈子,非常清楚自己耽误时间就是在给姜望增加风险,因而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奋起余力,拔足便跑。
而姜望直面着李扬并两位超凡捕快,就一人一剑,立在道中,说道:“我不愿食言。如果你们还要追缉他,我就只有杀死你们了。”
声音很平淡,但因为先前迫退李扬的那一剑,有了一股不容置疑、也无法挽回的气势。
至少,就在场的这三个越城超凡修士而言,他们心里非常明白,他们远远不是这个少年的对手。
“这位道友。”李扬硬着头皮道:“你放走的此人确实是罪孽深重,切不可听他一面之词啊。”筆趣庫
“那么,他所犯何罪?”
“这……”李扬一时窒住。
两名超凡捕快对视一眼,忍不住在心中暗骂。
难怪城主总骂他是蠢货,骗人之前难道不先把借口编好吗?
竟被人随口一问就卡了壳!
李扬憋了半天,改口道:“你要如何,才肯对此事袖手?”
秦念民已经越跑越远,姜望倒也不着急离开,只慢条斯理道:“说出口的话,我难道还能咽回去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李扬再次问道。
这时再问这个问题,就有秋后算账的威胁意味了。
背倚越城城主,在某种程度上代表着一整个阳国的体制力量,他自然是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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