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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的残布的拼合。从那裂口的位置,显露出某种巨大的,如同兽爪撕扯般的痕迹。
就在他观看抓爪痕时,“老虎”和“野猫”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纵然面临如此处境,两人也仍旧是那副行尸走肉般的木然态度。
“诶,没有那条蚯蚓的尸体,看来是逃出去了呢。”
“老虎”刚一进门,明明没有对状况进行任何描述,摩天却像亲临现场般评起来。
“真是寒酸的地穴,也只有爬虫才勉强住得下去。嘿,蛇和蚯蚓,正好也是一路货色……”
周雨无视了他的发言,径自问道:“桑莲在哪里?”
“哎呀小姑娘,你不会看吗?蚯蚓已经跑了,鄙人若是知晓他的行踪,怎么会向小姑娘你隐瞒呢?”
“你那些乱撒羽毛的眼线们呢?一天到晚盯着我,反倒不去监视一下自己真正的目标?”
“那可错怪鄙人了。监视是早就布下的,只是天上飞的玩意儿,拿那个土行孙能怎么办呢?车站的出入口都没有他的踪影,想必是仍旧遁藏在地底某处吧。”
听到他的话,周雨忽然又想起了红叶。在第一次追寻桑莲的那晚,红叶曾将手指点在他额头上,因此而引发了奇异的幻象。如果能够再次陷入那种状态,或许就能够找到桑莲。现在看来,摩天并不具备同类的能力,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独立使用。
“……他没有从地铁口出去,这一点你能够肯定吧?”
“若是左近的地铁站,鄙人可以担保,稍远之处就非我能知。其他的管理者可不会容我四处游逛呀。像这种野地,如今在城中可是不多的。”
“即是说,他走的不是地铁隧道。”
周雨轻轻地自言自语着。他完全没有理会摩天后半句的故弄玄虚——从血迹的新鲜程度看,距离眼下最多不过半个小时。除非桑莲选择乘坐地铁,单凭步行是无法走得太远的。
但是,这条路线的列车,在夜间排班次数很少,午夜时甚至会相隔二十分钟。如果是在被人追击的情况下,不可能有时间在车站里安静等车。通往城区主干线方向的新月路站,正是周雨刚才抵达的地方,那里没有任何异常的痕迹残留。
“哎,这可真是恼人呀。”
大概和他想到了同样的问题,摩天用慢吞吞的调子说:“多半还藏匿在隧道里吧?或者趁着列车穿过隧道的时候跳上去,倒也是个办法。”
“你知道高速行驶的列车,要从旁边跳上去而不被风
流刮到车轮底下,这是什么概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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