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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正礼躺在地上,先是不敢置信,继而是愤怒,他几乎是跳了起来:“你打不过祝唯我,难道怨我吗?行啊!你把我绑到枫林城去,去给祝唯我赔礼道歉,让姓姜的杀了我!我不连累你丢脸!”
他冲到林正仁面前,梗着脖子吼:“你送我去啊!”
“我警告你!”林正仁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举起来:“我只警告你这一次,我亲爱的弟弟。”
他看着林正礼因为呼吸困难而逐渐涨红的脸,慢慢说道:“你不用假装得这么肤浅、短视、暴躁。不用在我面前表演你的幼稚无能。
林氏家族我既然让给你,就不会再拿回来。在你眼中大到没边的产业,在我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你也根本不必刻意藏拙,担心我忌惮你!”
他手上一提,等到林正礼开始翻白眼了,才道:“听明白了吗?”
说完,也不等他回应,便径直松了手,转身离去。
只留下林正礼跌在地上,半跪着,咳个不止。
……
回到枫林城的时候,已是深夜。
黄阿湛正在城门口等他们,怀里抱着睡去的安安。
“你们可算回来了!”黄阿湛压低声音道:“小祖宗哭了一整天,我嘴皮子都磨破了,怎么都哄不好!非得等你,到了后半夜,实在是哭累了才睡着。”
姜望小心翼翼地接过安安,对几人道:“你们先回去吧,其他事情明天再说。”
众人散去,姜望抱着小安安,回到了位于飞马巷的家中。
他没有直接进屋,而是腾身上了屋顶,双脚垂下屋檐,就那么坐了下来。
夜凉如水,安安裹着小棉袄,在怀里睡得正沉。眼睛肿肿的,就连在睡梦里,小嘴也难过地抿着。
五岁的孩子,并不是什么都不懂。虽然她们的世界相对简单,但那些难过有时候更纯粹。
今夜姜望难得的没有修行,看着凤溪镇的方向,发起了呆。筆趣庫
莫名的,脑海里有许许多多的画面。
他不是第一次感受孤独,但这一刻真正意识到:这个世界
,只剩下他和姜安安相依为命。
他们都没有父亲了,也都没有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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