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过去。
贺星锦与父亲贺仲亭在宫中整夜,到今晨,贺星锦才独自回府。
可是,
明月公主真的死了么
母亲仍在一旁絮絮叨叨,贺星锦却根本无心去听,他不断地想起凌云阁中那一面,他不断想起昨日那神秘人腕上的疤。
“子嘉,你的伤如何了”
贺仲亭脱了官帽,匆匆踏进门来。
“父亲,并无大碍。”
贺星锦回过神。
贺仲亭将官帽交给温氏,又在椅子上坐下来,瞧了瞧他臂上的伤,又接了温氏递来的茶碗,道“陛下这一回是病来如山倒,这会儿也还没清醒过来,昨日你在临清楼可发现了什么等陛下醒来,我也好代你回话。”
贺星锦不止是被烫伤了手臂,他见了浓烟,嗓子也哑了许多“火势太大,我看得也不清楚。”
只是那火势究竟为何会蔓延得那般剧烈他收敛着心中的疑惑。
“临清楼外头呢当时可有什么异常”
贺仲亭又问。
贺星锦思及那身着白袍的神秘人,他是率先到的临清楼,后来的凌霄卫根本没瞧见那神秘人的身影。
他垂下眼帘,摇头“没有。”
贺仲亭凝视他片刻,随即点头,道“近些天你便好好休息,你伤的是右臂,也不便再忙公务。”
贺星锦颔首“是。”
贺仲亭说罢便起身带着温氏走到门口去,他又忽然停下来,回过头,看向坐在床沿的贺星锦,他忽然唤“子嘉。”
“你该放下。”
贺仲亭瞧不出那片阴影里的贺星锦是什么神情,见他一言不发,贺仲亭轻叹一声,与温氏相扶出门。
秋风萧瑟,日光凋零。
贺星锦仔细回想起自己在宫中做御前侍卫的那几年,他才惊觉自己在含章殿见到她的每一回,似乎都不曾见她笑过。
她明明,是大燕最尊贵的公主。
可她,为何并不快乐呢
暮色四合,月明风清。
才沐浴过,只穿了一身雪白单袍的少年坐在院中擦拭着自己心爱的软剑,姜缨则立在一旁说道“属下已按照您的吩咐,给梦石派来的人递了话,他此时应该已经知晓明月公主无恙。”
“嗯。”
少年淡应一声,没抬眼,也不知心中在想什么。
“公子,依属下看,您又何必再与那梦石来往反正如今您已将明月公主救出,何不彻底断了与他的联系”姜缨又道。
“梦石根基未稳,便想抛掉凌霜这枚棋子,但他很显然高估了商息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