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大眼睛慢慢红了起来。
他把自己刚刚撑在地上的手伸出来,果然细嫩的掌心处开始泛出一丝丝血丝。
眼睛都红了,肯定是疼了。
傅洵有些心急,使劲儿回想着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几分钟后
坐在家里小凳子上的唐楸正被妈妈一脸心疼的呼呼吹着小手“宝宝,现在是不是没有刚刚那么痛啦”
“嗯。”被妈妈吹吹了一下感觉没有那么疼了的小朋友点头。
陈孟笑了笑“那妈妈再吹吹。”
说完,又在小家伙的手上轻轻呼了呼。
一旁蹲着的傅洵若有所思。
好在现在还是早春,陈孟给小家伙穿的还比较厚,刚刚检查了一下除了手掌,其他地方都没有受伤。手也只是稍微擦破了皮。
只是地上的灰尘有些脏,这时的陈孟才发觉他们家还没来得及准备个小医药箱,一时有些犯了难。
好在傅洵的屋子里各种东西都配的齐全,见陈孟犯难,男孩转身回屋子里提了一个小医药箱出来。
药水涂上去会稍微有些痛感。涂的时候小家伙眨眨眼,眼圈又泛起了微红。
好在在妈妈的夸奖以及栗子哥哥的注视下,稍微又长大了点儿,也会想要要点面子的小家伙这才忍住没哭。
等到手上的伤口处理完毕,也被贴上了创可贴,傅洵伸手摸了摸唐楸小手上的创可贴。
好像是感觉到了栗子哥哥想要问什么,此时颇有些过来人经验的小家伙组织语言道“刚刚会痛,但是现在不痛了。”
“楸楸是男子汉”奶气一团的小家伙坐在小板凳上眼圈的红还没有完全消下去,但是傅洵并没有拆穿他。
只是恍然发觉了一个原本一两岁的孩子都会知道的常识原来受了伤,是会痛的。
这个事实以前的傅洵知道。但现在的傅洵,他也许也知道,但都被他下意识的漠视了过去。
这可能就是傅洵的心理医生口中所谓的同理心逐渐消失。
晚上九点钟时,刚从公司下班的傅弈顺道来接儿子回家。
面色沉静的男孩靠坐在轿车座位上,眉眼低垂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坐在另一边的傅弈见状也没有打扰他,伸手按了按眉心,同样靠坐在座位上开始闭目养神。
车子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