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在期间,丝毫心急不得。
傅弈也一直是这样做的。
只是他也没想到,傅洵的恢复会进展的这么快。原本以他的生活习惯,是不太可能自己拿了钥匙,去一间一间的找什么东西的。
直到走进一间被保留下来的,满是母亲痕迹的房间。
就这样猝不及防的,直面了他们一家三口曾经拍过的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还被傅弈珍而重之的放在了桌子上。
就在傅洵笔下的红色线条越来越凌乱的时候,一旁的唐楸忽然打断了他的动作。
原来在傅洵画画的时候,被栗子哥哥同样递了一张画纸的小家伙还以为栗子哥哥也要让他画。
于是小家伙也学着栗子哥哥的样子拿起了一支画笔,趴在茶几上对着画纸画了起来。
把终于画好了的画纸递给栗子哥哥看,“栗子哥哥,你看,楸楸画的。”
自觉画得很漂亮的小朋友把画递出去的时候眼睛都亮晶晶的,好像想要栗子哥哥夸夸他。
傅洵的手一顿,接过小家伙递过来的画纸。
他刚刚递给小家伙的也是一张他之前画废了的画纸,上面只有一个背影的女人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连衣裙。
接过画纸后的小家伙在女人的身后添上了大片的花草。
不是成人笔下那种静止写实的画风,而是唐楸幼儿园里的老师们教过的那种简笔画。
一朵小花有五朵花瓣,一根长长的线条充作花茎链接着泥土上两片整齐的绿色草叶。
小家伙甚至还在画纸的最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太阳公公,太阳公公有着白白的胡子,以及和蔼的笑脸。
阳光洒下,走在花丛中的女人,与傅洵笔下那被大片大片红色侵染的身影有着截然不同的温暖。
唐楸甚至别出心裁的画了一片卡通样的稚气花瓣飘在了女人长长的头发上,也难怪小家伙对自己的这张画作这么满意,还专门拿给栗子哥哥看,想要栗子哥哥夸了。
傅洵拿着这张画,忽然觉得跟他昨晚看到的那张照片有些像。
感觉很像。
同样明快的色调,同样从最上方洒下的阳光。
男孩伸手点了点画中女人头发上的花瓣,小家伙看了看,解释起了自己的创作心路历程“因为花瓣漂亮呀。阿姨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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