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摆脱那时的阴影,那么再最开始,他又该是怎样的害怕”
“那时候的他,哪怕因为发高烧不记得了许多事情,但也应该是下意识不相信任何人的。有些创伤后遗症严重的人,甚至会每时每刻都觉得身边每一个人都要害他,终其一生也没能缓解。相较而言,六七年后,我们去到唐家见到的那个小泽,竟然是万幸。”
陈孟闻言恍然,紧接着赞同的点了点头。
有段时间小泽确实是不怎么愿意相信人的。不过他创伤后遗症症状有些转移,他不是每时每刻觉得有人要害他自己,他是每时每刻都觉得,有人要害楸楸。
公园里有其他孩子看小家伙可爱,给小家伙送了一颗糖果,都得被那时带着弟弟一起出门的秦泽怀疑糖果里面是不是下迷药了。
好在这个症状随着楸楸慢慢长大,缓解了不少。
见徐茵还想说什么,情绪稍微有些激动的样子,陈孟对她安抚的笑笑:“现在不用说这么多了。只要孩子们都好,其他事情,都是旁枝末节,没什么不能过去的。”
一句只要孩子们都好,得到了徐茵的极度认同。此时此刻,她们也都只是两位母亲而已。
正说着,就见秦泽牵着唐楸的手从一片绿化中拐了出来。
小家伙手里还拿了一根像是仙女棒一样的烟花,正举着手想要让哥哥给他点。
这算是最温和的一种烟花了,即使是唐楸这样的孩子拿在手中,只要有大人在一旁看护着,也没有什么危险性。
秦泽掏出口袋里刚刚用来点蜡烛的打火机,帮小家伙把烟花点燃。
“哥哥看。”唐楸站在原地,上下挥舞着自己的烟花棒。
放完一根,拿着哥哥又给他的好几根烟花,小家伙小跑了两步,找到栗子哥哥还有其他小伙伴们。
一群早就有些不太耐烦在宴会中的孩子当即一拍即合,和家长打了声招呼,转战到空地上放起了楸楸递过来的烟花。
那神采奕奕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刚刚宴会中一板一眼的架势。
晚上回家时,秦泽因为还要忙着晚宴收尾工作,不能同行。
坐上车的小家伙变戏法似的从车座下面变出来了一个包装好的大蛋糕。
大蛋糕上面有一块缺口,正是秦泽和唐楸用来吹蜡烛,然后还切来吃了一块的那块。
“楸楸,这个蛋糕是哪来的”陈孟疑惑。宴会上的那个蛋糕不是差不多都分完了吗。
小家伙没有隐瞒,把哥哥和他说的拿到蛋糕的经过又和爸爸妈妈说了一遍。
弄得就连唐志勇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孩子。”
自己还偷上自己的蛋糕了。
再一低头,发现小朋友正期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