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这个机会,诚恳请教道:
“两位长官,我听洛克执事讲,如果能通过培训,可以自己报意愿,选择想做的工作,是不是真的啊?”
“对,但这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选,也不能超过人数的上限……”那名灰土人守卫简单解释道。
葛琳牵着妹妹,眼巴巴地望着两人:
“那选什么比较好?”
灰土人守卫沉默了片刻,看了眼身旁的红河人同伴,又望了望头顶属于警惕教堂而非“地下方舟”的监控摄像头,斟酌着说道:
“尽量不要去迪马尔科先生身边,他,他脾气不是太好,很容易生气,而一生气……”
他没有把话说得太清楚,某种恐惧如同磐石,沉沉地压在他的心头。
另外那名红河人守卫见状,也提醒起葛琳和葛苗:
“你们这样的仆人,我们经常会补充,而‘方舟’就那么大……”
他们没再多说,迈开步伐,继续起自己的巡逻任务。
葛苗听得懵懵懂懂,完全不明白在说什么,葛琳脸色变化了几下,大概能领会对方潜藏的意思:
前面那些仆人都因为迪马尔科先生的坏脾气被赶走了?
不,洛克执事提过,进了方舟,除非被派出来做事,否则没谁能离开,生是方舟的人,死也是方舟的鬼……
难道,难道前面那些仆人都,都死了?
葛琳想到刚才两名守卫怜悯的眼神和凝重的表情,愈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都死了,都死了……
葛琳的脚步变得虚浮,有种刚跳出火坑,又落进虎口的绝望。
虽然她也知道,像自己和妹妹这样的荒野流浪者,随时都有可能因各种意外死去,这次如果进不了方舟,指不定会被卖到哪个地方,成为妓女,受尽折磨而死,但没有谁不想活着,好好活着。
回到房间,轻手轻脚上了床,葛琳看着重新入睡的妹妹,悲从中来,不可遏制。
她将脸埋进了被子里,身体微微颤动着。
外面的走廊上,刚才两名方舟守卫于巡逻的途中彼此看了一眼,轻轻叹了口气:
“哎……”
…………
“哎……”
地下二层,一处通风口旁,余天发出了无声的叹息。
他和博德回到方舟后,虽然激动难耐,想发动周围认识的所有人配合警惕教派,推翻迪马尔科的残暴统治,但最终还是没有付诸行动。
这是因为他们还没有多少信心,最近又未遭受来自迪马尔科的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