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曜随之望向白晨,一脸好奇地问道:
“你说过老板和这里的治安官有深厚的交情,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建立起友谊的吗?”
“没问。”白晨回答得异常简洁,就差扩展成“关我屁事”这四个字。
商见曜根本没期待答案,兴致勃勃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他会不会每晚都去那名治安官的梦里,制造各种场景,和他提升友谊?
“那名治安官梦到他的次数多了,看他就亲切了,慢慢就成为了朋友。”
“这听起来怎么感觉有点变态……”龙悦红越琢磨越觉得不太对。
蒋白棉想了想道:
“这大概是从旧世界娱乐资料里哪个爱情故事改来的吧。”
“就算是爱情,也很变态。”龙悦红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人和人不能一概而论。”商见曜“语重心长”地教育起他,“有的人就喜欢比较变态的相爱方式。”
蒋白棉没给他胡扯下去的机会,看了眼时间,起身走到桌边,操作起小组那台无线电收发报机。
她要把昨天调查的收获告知赵家家主赵正奇,看他后续想怎么做,能怎么做。
——为了区分,“旧调小组”和赵正奇沟通使用的是赵家常用的那个频段和为这次调查专门设置的密码,时间也放在了上午八点到九点。
…………
野草城,赵家书房内。
正在喝茶的赵正奇看见大儿子赵义德急匆匆走了进来。
他本想骂一句“急什么急,每临大事有静气”,但瞬间就回忆起了之前的某件事情,强行闭上了嘴巴。
小心翼翼放好茶杯后,赵正奇开口问道:
“出什么事了?”
赵义德拿着一张纸道:
“爸,张去病那个小队发回电报了。”
“这么快?”赵正奇颇为诧异地接过了那张纸。
他昨晚才收到兰斯特的电报,说调查人员刚抵达最初城,和他联系上。
一眼望去,赵正奇飞快看完了本就简短的电报:
“疑似与‘反智教’有关,涉及‘催眠’等觉醒者能力。”
蒋白棉只说了结果,没讲具体的调查经过,同时,她还隐瞒了“修改记忆”这一项,免得让雇主直接产生一个怀疑:
他们为什么能发现记忆被修改了?
“‘反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