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艳越想心里越难受,捂着脸唔唔哭了起来。
宁书艺给她递了几张面巾纸,让她趁着翟玉江和陈大刚去办手续的功夫,好好的宣泄一下情绪。
对于李翠艳方才那一番心态失衡的话,宁书艺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面对这种失去至亲的巨大痛苦,这种略显扭曲的心态是很容易形成的,那不过是无处转嫁的痛苦使然罢了。
尤其是李翠艳,方才说得还算是比较委婉,她没有好意思说出口的潜台词其实应该是——“凭什么死的不是翟玉江!”
李翠艳一直哭个不停,直到霍岩带着两个男人回来,她还没有哭完。
本来哭了一会儿也算是稍微平静下来了一些,可是抬头一看面无表情的翟玉江,她就忽然又生出了一股邪火,一个高从椅子上蹦起来,扑过去对着翟玉江就是一顿捶打摇晃。
“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们的?!你自己说!你说啊!是谁答应我们,无论如何都会照顾好我女儿,对她好,保护她的?!
现在我女儿人都没了!你为什么还好端端的在这里?!你是怎么保护她的?!”
翟玉江似乎对于岳母的这一番指责和捶打都并不意外,没有被吓到,也没有闪躲,任由对方扯着自己的衣服拽来拽去,把衣领和前襟都扯得松垮变形也没有半点反应,就像失了魂一样。
陈大刚比妻子还能略微冷静克制一点,不用宁书艺和霍岩开口,赶忙上前去拉住妻子,把妻子搂在怀里安慰着,李翠艳在丈夫怀里放声痛哭了一会儿,才终于重归平静。
“经过对案发现场的初步确认,没有财产损失的迹象,所以可以暂时排除掉财杀的这种可能性。”宁书艺对三个人说,“剩下的两种比较常见的作案动机,都涉及到了人际往来方面的情况,不知道你们对洪新丽平时的人际交往情况有什么程度的了解?”
这话刚一说完,陈大刚就先开口了:“宁警官是吧?我能不能提一点小意见?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