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赵大宝打个电话,把他叫回来问问!」宁书艺想了想,拿过手机给赵大宝打了一通电话。
赵大宝很快就被叫了回来,说起之前在陈大刚夫妇那里受的气,他也很无奈。
「太敏感了,感觉洪新丽那都不是他们俩的女儿,那就是他们两个心目中至高无上的神!
不管哪方面,就不许别人说洪新丽有任何瑕疵!
都不用直接说,哪怕就只是间接的,提到洪新丽那方面的一些说法,外界的传闻什么的,那立马就炸了!
一会儿义愤填膺,一会儿泣不成声的!
咱也不是没有和死者家属打过交道,知道有些人觉得死者为大,不愿意听别人说自己死去亲人什么不好听的话。
但是像他们俩这么邪乎的,我也是头一回遇到!」
「那天他们到局里来的时候,问起与洪新丽有关的事情时,他们所谓的报喜不报忧,现在看来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故意隐瞒,怕在咱们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说出什么对自己女儿有不良影响的事情来。」
宁书艺也觉得陈大刚夫妇的反应有些不太寻常:「如果说洪新丽只是受伤,并不是遇害,他们这么做我倒是还能够理解。
毕竟万一嘴快,把女儿不敢让自己丈夫知道的事情给捅了出来,到时候成了过错方,不但婚姻不保,离婚的时候面临孩子的抚养权也好,财产分割也罢,影响也是不小。
可是眼下洪新丽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并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在人死后,因为她婚前存在一些什么过失,在遗产的继承时父母和配偶的分配比例会有什么倾斜。
照理来说,他们应该是不需要再这么小心翼翼,防备到这种程度。」
霍岩很显然方才从吕瑞所在的学校回来的一路上都在考虑这些,这会儿已经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思路:「我觉得他们的这种小心翼翼和反应过度,不像是这一次想要给洪新丽遮掩什么,反
.qgν.而更像是多年来始终神经紧绷形成的一种条件反射。
不管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