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但你是啊!盟友的背叛和算计,何尝不比敌人更可恨?”张若尘道。
“依你之见,要怎么做?灭了天堂界,以解心中之愤恨?这样做,等于是与整个天庭为敌,地狱界当年的参战者也将人心惶惶,宇宙割裂,大战再起,岂不正是尸魇和鸿蒙黑龙他们想看到的?”
第四儒祖继续道:“若尘啊!你很清楚,挑起当年天庭宇宙和地狱界战争的,乃是量组织,是冥祖派系,他们才是始作俑者。所以,你灭了整个量组织!这番话,是柯罗对老夫讲的,他也是受害者,亦被量组织利用了!灭天堂界,会死多少无辜之人啊!”
“我从未说过要灭天堂界。”
见第四儒祖一言不发,张若尘才又道:“柯罗仅是被量组织利用了那么简单?为了西方宇宙主宰世界的位置,真就没有主动下黑手?我不信。”
第四儒祖长叹一声:“或许你说得有道理,此事老夫不管便是了,相信问天君、岛主、极望他们会给昆仑界那些逝者一个交代。”
张若尘对眼前这位第四儒祖的失望又多了一分。
他可能真的是为了大局考虑,也可能是胸怀宽广,但,对昆仑界的情感,对昆仑界逝去的芸芸众生的情感,绝没有太上他们那么深厚。
一个人若只高屋建瓴的着眼于最上层的事物,而忽视基本的人性感情,一定不是一个值得钦佩的人。
张若尘道:“我秘密前来儒界,是有几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心中,希望儒祖可以解惑。”
“若尘但讲无妨。”第四儒祖道。
张若尘道:“我听说,永恒真宰乃是第二儒祖,我希望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这个答案对你很重要?”第四儒祖道。
张若尘道:“非常重要!因为,擎苍曾告诉我,当年圣僧陨落后,是神界收走了日晷,也是神界毁伤了日晷。若第二儒祖就是永恒真宰,当年他为什么见死不救,又为什么要将日晷损坏?”
确切的消息,当然不是擎苍告诉张若尘的,而是无影讲出。
第四儒祖面露愁苦之色,道:“若尘可还记得煈血咒?可还记得圣族尽陨?那时真宰正于虚空之外,与冥祖派系斗法,待将他们击退,赶去的时候,一切都晚了!收走日晷,是不希望它落入歹人之手。”
“至于为何剥离日晷的器灵,将它的力量压制下去,其实,都是为了你,为了昆仑界。完整的日晷是祸,残躯的日晷反而有大用。”
“试问若没有日晷,你能这么快修炼到如今的境界?昆仑界能够快速的恢复到鼎盛巅峰?”
第四儒祖语重心长,眼神真挚,道:“若尘,你一直是神界选中的那个人,是我们一致认为可以振兴昆仑界的天之骄子,因为圣僧看好你,我们绝对相信圣僧的眼光。”
“我们对你的期望,其实远不止此。冥祖和量劫才是最大的两关,闯过去,天下苍生才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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