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虽然他什么也找不到,不过相信等他再回来,应该会对这个困惑得到些许答案。
「上次灵探所的任务是与一件案子有关,你又说起昨夜目睹了一次绑架。
所以我判断,这次咱们的雇主应该会是当事人之一,也许就是被绑架者的家属……」
梅声一边开着车一边诉说着自己的推论,她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但季礼实在太沉默了。
以前这种任务前的分析都是由季礼进行,可他这次除了上车前稍微讲了下绑架一事后,就只顾着吸烟。
这就逼得梅声不得不主动开口,把一些提炼出的线索共享出来。
梅声的话,季礼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上一根烟已经熄了,新的一根还没有点上。
他一直将目光对准窗外即将驶离的高架桥,出神地望着。
在他的眼睛里,有一个青灰色的小孩子,正站在桥墩上用一双眼白死死地盯着他。
而在那个鬼童身旁,余郭正满脸笑容地对着他挥手,好像在送别一位友人。
梅声一边开车一边分析,可季礼却一个字都没说过,这让她也渐渐丧失了兴趣,于是也闭口不再谈。
……
城乡港的街道,与曾经高延住的那条路非常相似。
裹紧的军大衣、脏得发亮的棉袄、坑坑洼洼的水泥路面、载着孩子的手推车、拄着拐杖的老年人……
寒冬腊月里,占用道路卖菜的白发老太太缩在马路牙子上,皱纹挤着眼睛望着一个个路过的行人。
卖肉的中年大叔朝地上吐了口痰,一盆血水泼到雪堆里,几个孩子玩闹中正好摔在了上面。
那流着鼻涕的七八岁小孩,用手撩起衣服上沾的血腥,嚷嚷着要卖肉的大叔赔。
混乱、贫穷、吵闹,可却真实。
车子早就丢在了城乡港之外,季礼戴着口罩,拄着手杖从一个个身影旁穿插而行。
一间又一间的平房并没有门牌号,这一片只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