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于家国无益。连先祖之仪也敢盗用作为谋权夺利的工具,此人果真心术不正。”
楚老将军正气凛然,这一番陈词有力的斥责之语对齐虚真而言可谓是顺耳无比。对于这一点,齐虚真也真是憋了太久却无人可言,虽然他算不得什么好人,但谢秀衣那奸佞更谈不上是正道人士好吗?他这些年来吃多少苦头,都到了看见一个宫女就怀疑对方是否是间谍的地步了!
“要论忠义,满朝文武无人可与爱卿相比。”“宣怀王”舒心一笑,含情脉脉地握住了楚老将军的手。
世人都有一种固有的观点,那便是性情奸猾的谋士不可能有“忠义”之心。这种美德放在楚老将军这样的人身上才叫相得益彰,放在文常侯那种人身上真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谢陛下夸赞,不过分内之举。”楚老将军一板一眼地道,“不过文常侯此局看似无解,实则不堪一击。陛下无需多虑。”
“哦?”齐虚真本就被这事逼得焦头烂额、举棋不定,谢秀衣几乎算准了他可能采取的所有手段,对人心的精准把控令他胆寒不已,“何出此言?”
“宣怀王”微微倾身,做侧耳细听状。能一路做到辅国大将军之位的人自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楚老将军虽然愚忠,但在战术谋略上却不逊于人。他的谏言总是具有相当的可行性,这也是“宣怀王”越来越器重这位老将军的主要原因。
“文常侯极擅玩弄人心与权谋之术,但这些都是小道,她已经在歪路上走得太远。”楚老将军叹气,“定国安邦须得堂正,如何能容这些小人之举?轻亵人心者终会被人心所噬,这是世间颠不破的道理。文常侯煽动人心,无非便是在挥霍大公主积累的名望声势,就连定疆军都成了她麾下的伥鬼。但依老臣之见,只要陛下出现在天音塔下,此局便会不攻自破。”
“哦?”齐虚真心中一动。
“王者,父天母地,为天之子也。若陛下亲自现身说法对这桩旧案盖棺论罪,定然一呼百应,万众相随。”楚老将军道,“毕竟天子之意便为天意,即便百姓愚昧盲从,一时间被有心人利用,见到陛下的那一刻定然也会归心。”
齐虚真霍然站起身,双臂撑在桌案上,几乎掩盖不住面上狂喜的神情。
是啊,他怎么没想到呢?这世上还有谁比君王更能统领百姓?君王若是现身说法,那谢秀衣看似大义凛然的请司命之仪便不过是造反谋逆之举!
“不,不。只是现身说法还远远不够,文常侯敢于如此作为,无非便是因为她继承了宣白凤的名望民心!”齐虚真与谢秀衣打交道多时,他深知此人是何等的奸邪诡诈,若非有十足的后手,谢秀衣定不会赴一场十死无生的局。
齐虚真开始回忆,谢秀衣此人自幼时便富有才名,但所有人提起她聪敏好学的同时也会提一嘴她的体弱多病。谢家为了这名嫡女曾经遍请过天下名医,甚至还求来了不少仙家的丹药,但最终都被判定为是先天不足,只能精细地调养,苦不得累不得。要说仅仅于此,以谢家的家大业大倒也并非娇养不起,但许多医师乃至是仙门弟子都曾断言,谢秀衣活不过二十五岁,必定早夭。
可如今,谢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