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妈妈这就去做。”蓝妈妈激动说道,她看向黄小兰,“少奶奶想吃什么?”
“我也想蓝妈妈的小馄饨了。”
“好好好。”蓝妈妈高兴的直点头。
约莫半小时后,何太太起床,她边下楼梯边说道,“蓝妈妈,不是说今天吃炸糕的吗?怎么做小馄饨了。”
正在厨房忙碌的蓝妈妈没有回答。
“阿关那臭小子不在家,他要是在家的话,一口气能吃三碗小馄饨。”何太太叹口气,然后一扭头便看到了正起身、笑吟吟看着她的何关以及黄小兰。
何太太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自己一定是太思念儿子了,以至于眼花了。
她揉了揉眼睛,再去看。
“阿妈,不孝儿回来了。”何关直接跪在那里。
黄小兰也赶紧跟着跪下,“婆婆。”
端着一碗小馄饨出来的蓝妈妈,看到太太踉踉跄跄的走过去,将小两口死死地抱住,泪水住不住的流,她也不禁擦拭了眼角。
……
延州。
同样是一夜未眠的‘农夫’同志,刚刚歇息了不到两小时便起来了,此时他正在招待从天津来到延州的一位地下党同志。
“之鸣同志,一路辛苦。”‘农夫’同志紧紧握住对方的双手。
雷之鸣也是非常激动,用力的握紧‘农夫’同志的双手,“‘农夫’同志,上海一别,六年多了啊!”
“坐,坐,坐下说。”‘农夫’同志说道,“我一直在担心你们,现在你们安全抵达,我的心总算安稳下来了。”
他前几天刚从武汉回到延州汇报工作,稍作休整后,还要重返武汉。
雷之鸣却并没有坐下,他从身上摸出一个用油纸包包裹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一方手绢,手绢里是一枚燃烧只剩下一大半的同心结。
“这是?”
“这是关玲同志的遗物。”雷之鸣同志痛心的说道,“‘农夫’同志,我没有保护好关玲同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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