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主观判断。
此外,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
内藤小翼此前认为他说出自己是长友寸男的外甥的身份,这是有助于他取信于荒木播磨的。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身份反而令他可能陷入了某种误解之中。
……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想不到谁会刺杀老师。”
“老师是德高望重的学者,他没有伤害到任何人。”
“太可怕了,谁能够想到在帝国外交部门的招待所门口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看着双手掩面哭泣的晴子,荒木播磨摇了摇头。
谷口宽之的这个女学生兼助理并没有能够提供什么有价值的情报,这个女人似乎是被吓坏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发呆或者是哭泣。
“我们是临时被安排随同谷口教授一起来上海的。”石上干夫说道,“我此前见过谷口教授一面,不过并没有机会向谷口教授当面请教,这一次能够和谷口教授一起……”
“你说的是‘我们’?”荒木播磨打断了石上干夫的话,“另外一个就是中谷内刚一?”
“是的,我是出于敬重和敬仰视谷口教授为老师。”石上干夫说道,“中谷内刚一不一样,他是神户大学毕业的,谷口教授曾经教导过他。”
“谷口教授来上海的消息,据你所知,有没有可能泄露出去?”荒木播磨踱步,问道。
“不可能。”石上干夫斩钉截铁说道,看到荒木播磨审视的目光,他赶紧解释,“从香港来上海的轮船上,消息是不可能泄露的,至于说抵达上海之后……”
他想了想,“以我的了解,消息泄露的可能性也不大,以我而言,我一直待在招待所,并没有外出。”
“你说的是你一直待在招待所没有外出,那么,自然是有其他人外出。”荒木播磨敏锐的捕捉了石上干夫的话语重点,他立刻问道,“是谁外出了?”
石上干夫露出踟蹰和为难之色。
荒木播磨并不着急,冷冷的目光打量着他。
……
“我没有出去。”中谷内刚一说道,“我的意思是我没有离开太远。”
面对荒木播磨冷冷的目光,他急忙解释,“我只是在招待所附近逛了逛。”
“逛什么?”荒木播磨问道。
“这是我第一次来上海,我想要体验一下上海女人的不同。”中谷内刚一说道,“我去向哨兵询问他们经常光顾的地方在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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