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长,宫崎健太郎心虚了,他这是在回避。”菊部宽夫立刻说道,他也看向三本次郎,“课长,宫崎健太郎一定有问题。”
“我有问题?”程千帆看着菊部宽夫,他怒极反笑,“菊部君,你来说说,我有什么问题?”
“长友寸男阁下……”菊部宽夫说道。
然后,他就被宫崎健太郎粗暴的打断。
程千帆情绪激动,且因为激动的情绪而面色涨红,“菊部宽夫!”
他怒声道,“投靠帝国的张笑林与我有仇,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我却只能以大局为重,不能动他。”
“军统对我是欲除之而后快。”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长友老师遇难,我也中枪,若非命大也将追随老师而去。”
“中统也要杀我,如果不是子弹卡壳,我已经为添皇陛下尽忠了。”说着,程千帆冷笑一声,“是了,我要感谢帝国的南部手枪救了我一命。”
“在上海就算了,来到南京同样是不太平。”他眼眸都是红的,咬牙切齿,“七十六号的人监视我,怀疑我,重庆的人刺杀汪填海,我又负伤了。”
说着,程千帆看向三本次郎,“在南京,我孤立无援,整日担惊受怕。”
三本次郎叹了口气,就要开口说话。
却见出离愤怒的宫崎健太郎竟是直接阻止了三本次郎说话:
让他把话说完,把受的委屈倾诉!
……
“我是一个怕死的人。”他指了指自己,“但是,是什么促使我甘愿冒着这些危险,每日里承受担惊受怕?”
“是为了帝国,是因为对添皇陛下的忠心,是对课长的忠心。”程千帆情绪激动,他看着三本次郎,眼眶潮湿,“属下自知并非天资优秀,且颇多私心,迷醉于钱财之事,却幸而有课长信重,委以重任,虽心中或有惶恐不安,但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唯恐辜负了课长的信重。”
“宫崎……”三本次郎深深的看了宫崎健太郎一眼,心中也是不禁有些动容。
情绪明显有些失控的宫崎健太郎没有理会课长阁下,他转头看向菊部宽夫,表情愤怒,语气阴沉冷淡,咬牙切齿发出质问,“菊部君,请问,我有什么问题?你处处针对我,到底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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