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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芝麻才不大点,他哪里能吃麻花。”白若兰摇摇头,“这人啊,没有诚意,空口白话。”
“帆哥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带麻花给小宝吃?”李浩问道。
小宝正是贪嘴的时候。
“小宝说了不吃麻花。”白若兰摇摇头。
前段时间,小宝吃麻花,麻花里有石子,把她的一颗牙硌掉了,小囡囡就咬牙切齿说,以后都不吃麻花了,谁给她买麻花,就是要害她。
虽然是小孩子戏言,但是,在此种特殊情况下,却反而可有别样解读:
千帆会害小宝吗?
当然不会!
所以,他不会买麻花给小宝的。
既然不会买麻花,那么为何说从天津带麻花回来?
所以——
“这么说,帆哥确实不是去天津。”李浩喃喃说道。
白若兰似是在思考什么,没有说话。
浩子明白,这是在默认这个结论。
“你方才说,他带了一罐茶叶。”白若兰问道,“是哪一罐?”
“就是那个柚红色罐子的。”李浩想了想说道,“我记得好像是碧螺春。”
“他是一上来就选了碧螺春吗?”白若兰又问。
“不是。”李浩仔细回忆。
帆哥时常交代他,有时候一些细节上的事情,也许是一个普通的动作,都可能在特殊时刻有特殊的信号。
故而,当认出来帆哥身边有菊部宽夫跟随之后,李浩立刻意识到帆哥无法与他正常沟通,所以,他便特别留意帆哥说的话,做的事。
“帆哥一开始拿起书柜第三排左起第一罐茶叶,他看了一眼又放下了,又拿起左边第三罐茶叶,也放下了,最后选了那罐明前碧螺春。”
白若兰的脑海中仿若看电影一般,立刻呈现出丈夫办公室书柜的情景:
书柜第三排都是茶叶,左起第一罐是六安瓜片,左起第三罐是兰花茶。
她微微颦眉,这两罐茶叶蕴含了什么不可言之话?
白若兰首先排除了丈夫拿的那罐明前碧螺春,她了解程千帆,自己丈夫不会采取那种浅显且容易被人注意到的方式传话的。
这也正是丈夫为何特别提醒浩子来找她‘请教’,因为愈是复杂的暗语,便是只有最懂他的她才能读懂。
“茶叶与书籍是你帆哥旅途最爱。”白若兰说道,“你方才说千帆还带了两本书……”
“我记得,一本书是红楼梦。”李浩立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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