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
盖因国红二次合作前,省委曾经在金神父路租了一个房子,习惯了艰苦朴素作风,屋内摆设是怎么省钱怎么来,且因为经常有陌生男子出入,被邻居举报怀疑是红党集会。
若非组织上在巡捕房内部的同志及时发出示警信号,江苏省委当时就被一锅端了。
“我有一种直觉,这个神秘人很危险。”易军说道,“还请转告二表哥同志,小心查证,争取捉到这个神秘人的尾巴。”
停顿一下,他又补充说道,“当然,安全第一。”
“我会转告的。”包仁贵说道。
“彭与鸥同志请我代他向你问好。”易军说道,他刚从延州回上海没多久。
“彭与鸥同志现在怎么样?”包仁贵问道。
“还是老毛病,你是知道的,他有胃病,现在有些严重了。”易军说道。
彭与鸥同志实际上已经离开延州去了晋察冀军区,那位与彭与鸥同志同姓的老同志,向延州指名道姓要人,然后彭与鸥同志人还未离开延州,就又已经被晋察冀的老徐要过去了。
此调动属于军事机密,易军并未向雷之鸣同志透露这一点。
“老彭还说了什么没?”包仁贵问道。
“就是特别交代,一定要保护好二表哥同志。”易军说道,“他在我面前还感慨呢,说二表哥同志隐藏的太深了,险些把他都骗过了。”
包仁贵也乐了,他了解了曹宇同志那近乎曲折离奇(传奇)的经历后,都忍不住击节赞叹。
“有一件事。”包仁贵说道。
“你说。”
“岑旭同志的下线崔鹏同志失踪了。”包仁贵说道。
“方圆同志……”易军沉默了。
方圆是岑旭同志的化名,这个化名是易军同志亲自帮岑旭起的,意为既要方正原则,又要不失圆滑。
他离开上海去延州之前,在黄浦江边和岑旭漫步,两人畅谈革命理想,期待着红旗漫卷的那一天,他从延州回到上海,却得知岑旭已然牺牲!
“崔鹏同志失踪多久了?”易军问道。
“有四天了。”包仁贵说道,“崔鹏同志工作的洋行正好有公干,所以他的失踪并未第一时间引起组织上的注意。”
“我会安排同志跟进这件事。”易军说道。
包仁贵点点头,易军同志作为华中局情报部副部长,他的手里有很多隐蔽战线的同志,情报来源和情报渠道很多,可以说三教九流都有顺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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