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权利把我送给谁,你也不行!”
彭金生一巴掌抽到刘凌脸上:“我既然生了你,就有权利决定你的生死。这个杨逍你嫁定了,除非你去死,我就不该让你去国内上什么学!”
刘凌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父亲,心中残留的那点亲情如同琴弦一般断裂了。
彭金生心情极为恶劣,不想对刘凌再说什么?转身下楼,头都没回的说了一句:
“婚姻已经定下,你生是杨家的人,死是杨家的鬼,杨逍要是死了,你就去他家守寡!”
看着这个消瘦而陌生的男人的背影,他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钢针一般扎在了刘凌心上。让她这么多年以来对于父亲的感情瞬间消失殆尽。
彭金生刚到楼下,手机就响了起来,看看是杨静云的号,立即接通。
“彭金生,我儿子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让你女儿陪葬!”
彭金生语气淡漠:“我刚才跟她说了,生是你杨家的人,死是杨家的鬼,怎么处置是你的事儿,你有七个儿子,若是你觉得为他可以和我反目成仇,你随意!”
彭金生说完,不等那边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他顾大局,但并不代表真的软弱,不然也不可能混到这个位置上。
刘凌趴在窗户上,和不远处的刚对视,她知道刚才那块石头是刚扔的,这个仆人话很少,但是她一直能从他身上感受到浓浓的关爱。
杨革勇几个人开着车一路颠簸来到了云南境内。一路上看见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停下来。所以速度并不算快。
两个北方长大的女孩子,看着这日渐秀丽的风景,总是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叫声。
男人对于女人的这种反应,总是感到满意,并且想给她们制造更大的惊喜。女人的欢喜,自古至今都是男人的动力。
叶茂心野,杨革勇更是不循规蹈矩的祖宗,两个人索性偏离了公路,仗着越野车性能良好,在旷野中驰骋起来。
但是这边的山跟北疆的可完全不同,无论大小,共同的特点就是陡峭。而且长满了树木和植被,车根本没办法往上开。
偶尔遇见一条山民们走出来的小路,杨革勇总是试着开上去,有的成功了,真的能到人家寨子里,但大部分都是半途而废。
路窄,根本没办法掉头,只能让几个年轻人下去,他原路倒车,那么陡的山路玩倒车,这绝对是一项危险系数非常高的运动。
几次之后,杨革勇也老实了,尽量顺着公路行驶,还有顺着公路好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