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大声嚎哭着,还直往人裤子上抹鼻涕。
“放开!放开!”
薄子瑜脸都青了,可这厮就像第一次上幼儿园的小娃子,抱紧了裤腿,死活不松手。
气得薄子瑜提起刀鞘,劈头就打,一连好几下,直把这厮拍到地上撅着,才终于老实下来。
……
片刻后。
薄子瑜一边用抹布擦着裤腿上的鼻涕,一边黑着脸问
“在屋里为何不吭声?”
王六指眼角垂泪。
“它不让我出声,一张口就挠我,痛得话都叫不出来。”
“又为何不出屋?”
王六指嚎啕大哭。
“它不让我出门,一出门就……”
已然打起摆子,泣不成声。
好嘛,算是搞清楚了。
“原来是被母猫当做耗子,好好耍弄了一番。方才在屋里闷声不动,不会是学耗子装死吧?”
说完,瞧见道士面露不解,薄子瑜拍了拍脑门,解释道
“这妇人变作的是个人身猫脸的妖怪。”
猫妖?
李长安稍稍一愣,随口笑道。
“它不会还有个老鼠儿子吧。”
薄子瑜讶然,奇怪道士是怎么知道的。
“是有个儿子,长得也确实像老鼠。”他踢了一脚地上傻笑着的王六指,“还被这厮当作耗子精给逮了。”
这话出来,却轮到李长安懵圈了,他试探问道
“孤儿寡母?”
捕快点头。
“开了家面摊?”
捕快又点了点头。
简短问答,一一言中,李长安渐渐张大了眼睛。
思绪里某个念头左突右撞,好似要一举顶翻迷雾。
是了!是了!
这条街巷,这个小院,这家人,不就是在阿梅梦中遇见的那对猫母鼠子么?!
怪不得一进这院子,便感到一丝隐约的熟悉。
原来此间发生之事竟于梦中相合!
“道长,可是有所发现?”薄子瑜察觉了李长安神色变幻。
道士正要张口,可话语却在喉间凝住。
不对。
小阿梅的梦境本就是基于潇水城构建的,梦里出现这家人也是正常。儿子长得像老鼠,所以被阿梅想象成鼠妖,母亲则顺带想象成猫妖。
从逻辑上讲得过去,此事很可能只是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