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她或许会回心转意。”
“伱说得对,木大娘也是这样劝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没有了宇文氏对我的掣肘,我可以豁出去了。”
李邺又道:“还有一件事,我不打算去县学了。”
李岱一怔,“为什么?”
“既然不参加科举,就不用浪费那个时间了。”
“但你才十四岁,多少学一点东西,不一定非要参加科举。”
李邺呵呵一笑,“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有这首诗,父亲觉得我还需要读书吗?”
李邺行一礼,转身走了。
李岱还在喃喃自语,“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这是谁写的,自己怎么从未听说过?”
下午时分,大内传出几道旨意,第一,以杨慎矜迷恋巫术,有失官德为由,罢免其户部侍郎之职,贬为广州市舶使,主管广州海外贸易。
第二,升殿中少监杨铦为户部侍郎;
第三,以证据不足为理由,赦免李岱无罪,并升为户部郎中,主管金部,同时升阶朝请大夫。
第四,将丰州同罗部迁往幽州,着令兵部尽快实施。
看到这几份旨意,朝廷百官都明白了,这必然是圣上和李林甫暗中达成了协议。
虢国夫人颇为得意,她吹的枕边风成功了。
她一边喝茶,一边听侍女描述杨国忠的情况。
“没见到三爷那么发脾气的,把一桌子的茶杯茶壶全摔了,跳脚又哭又骂。”
“他骂什么,又哭什么?”
“他骂夫人无情无义,哭自己像狗一样卖命,最后连根骨头都没有,别人什么都做,就把户部侍郎捞走了。”
虢国夫人冷冷道:“看来他毫不反思,你去告诉他,他请的二阶马球手在哪里?杨铦再没有用,但至少没把我当傻瓜!”
“奴婢遵令!”
侍女施个万福礼,匆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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