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不该问的别多问,把舱门关上!”队长是个精瘦的男人,扯着嗓子喊道:“一会进入现场后,看到能动的东西不用报告,直接开火!”
“里面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记住了,无论我们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是假的!”队长强调,“我就这么一句话,就是你们看到团长站在里面,也给我开炮轰他娘的!”
“明白!”
……
郊外,一间半废弃的建筑。
上世纪风格的房间内,一位老者从床上缓缓睁开眼睛,一张简单的木床紧挨着墙壁,墙壁上斑斑驳驳的,还残留着浅绿色的漆。
而在他枕边,静静放着一把银色的手枪。
清冷的月色从窗外照射进来,洒在龚哲那张憔悴的脸上,他老了,老不成样子,眼窝深陷,皮肤呈现出一股异样惨白,像是放许久的尸体。
此刻他安静的盯着那把手枪,这把手枪属于他为数不多可以称为朋友的一个男人,这把手枪就是男人的命,从不离身。
现在手枪在这里,那么他的朋友已经死了。
“嘻嘻嘻……”一阵奇怪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一个护士打扮的女人背对着他,坐在阴影中,肩膀因为笑一颤一颤的,“怎么,认出这把枪了对不对?”
笑声越发古怪,像是来自四面八方,“毕竟这位部长大人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啊,嘻嘻嘻……你肯定想不到,他在临死前,还盼着你去救他。”
“剔骨匠,好大的名头,可现在已经废了,是个没用的糟老头了,还需要被人藏在这里,保护起来,真是可怜……”
声音还在继续,而且一句比一句怨毒,龚哲只是低头看着枕边的枪,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记住我名字,我是傀儡师,我师傅还有两个师兄就是死在了你的手里,今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你就安心的下去陪……”
房间中的地上一道影子闪过,下一刻,龚哲站在窗前,手里拎着一个身材矮小,打扮怪异的家伙。
有血顺着那人绷紧的脚背淌在地上,溅到龚哲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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