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鲜红的嫁衣,尧舜禹被眼前的一幕惊的说不出话来,男人的肚皮上居然浮现出了两只小手印,手印用力的朝外挤压,甚至将肚皮给生生扯了起来,男人口鼻都有血沫喷出,因为剧痛身体不断抽搐,场面极为骇人。镗
寻常的婴儿可不会如此生猛,这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
鬼胎吗?
这不禁令尧舜禹联想到在妄言侯任务中一行人所遭遇的怨婴,可怨婴有形无质,眼前这鬼东西显然不是,最急迫的是如果再放任不管的话,恐怕不久后就要破体而出。
到了那时,不但男人会死,自己怕也是性命难保。
杀了我,杀了我……
男人双手死死捂住即将被撕裂开的肚皮,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珠死死盯着尧舜禹,嘴巴快速的一张一合。
但更惊悚的一幕在此刻发生,顺着男人的喉咙里竟然传出了小孩子的笑声。镗
笑声愈发尖锐,如同一把剪刀在不断折磨着尧舜禹的心弦,就算堵住耳朵也无济于事。
“吱呀——”
双眼充血的尧舜禹立刻转身,他听到了,他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就在他身后!
从声音判断那是一扇很老很老的木门,甚至门轴都已经腐朽了,可分明…分明他身后的门并没有移动!
下一秒,一个惊悚的念头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是…是堂内那幅画!
那幅画上的门被推开了!
那座野庙的庙门。镗
无数复杂的念头充斥着他的脑海,他从未像如今一样不知所措,不断有各种各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有江城,有李白,还有王富贵……
“闭嘴!都闭嘴!”尧舜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都是假的,这些都是障眼法!”
男人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几秒钟才抽搐一下,眼神中的生机也在一点点消退,尧舜禹咬紧牙关,搬起了石头,“兄弟,你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