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去?”
刘怀民还以为杨祐宁去找杨小涛说事呢,结果杨祐宁只是淡淡说着,“我去化工厂看看。”
“估计徐远山这家伙也看出门道了,要不然这两天电话都少。”
“这混蛋,竟然不提醒我一句,找他算账去。”
刘怀民看着离开的杨祐宁无奈摇头。
徐远山的情况他不知道,但徐家的情况他多少了解一些。
尤其是徐家的那个徐龙,更是成了西北那位的爱将。
再想到西北二厂的厂长,还有杨小涛的安排。
刘怀民突然瞪大眼睛,双手在桌子上不断画着,就像,一张网。
而网的中心,就是杨小涛。
“这盘棋,好大啊。”
夕阳无声地从天边徐徐落下,涂染着整个沙漠的金黄色。
昏暗的天空借助微光勾勒出神秘的图案,笼罩在下方的宫殿中。
此刻,莫西多夫双目泛红,心力交瘁。
就在不久前,他的儿子,阿尔法特病倒了。
若是以前,他不会为此担忧。
来自西方的私人医生,会全力救助。
可现在,这些私人医生得知儿子病了,一个个畏之如虎不说,连进屋子看一眼都得全副武装,身上的药水喷了一遍又一遍,根本就找不到治疗的法子。
铃铃铃
电话突然响起,莫西多夫疲惫的接起电话。
“喂,尊敬的阿訇。”
“是,我明白了。”
过了好久,莫西多夫才将早已挂断的电话放下。
眼中多了一份无奈。
刚才阿訇打来电话,说了国内的情况,目前的形式很糟糕。
国内的疫病爆发的太突然了,突然到做出反应的时候,大半地区已经出现。
为了保护其他地方不受影响,只能限制出行,派医疗队伍进驻的同时,请求国外的援助。
可现在,在其他国家都不乐观的情况下,谁还有能力帮他们?
尤其听说有些地方已经放弃抗争了。
但这次可不一样,那些聪明人明显是打错了算盘。
这一次的病毒,更厉害,更猛烈。
即便那些富人上层的人感染了,也逃不过死神的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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