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
之所以三番两次敢直接对美妇毛手毛脚,很大因素就在于此。
明白美妇是过来人,所以他胆子才放得大了一些,行事不太考虑顾忌之处。
其实他并不了解柳姨的过去,也不晓得柳姨曾经的道侣是谁。
只是凭她身上那种掩盖不了、半点不像作假的熟妇风韵猜测到这一点。
从小就一直深以为然。
所以之前在听到美妇自言自语说她是第一次时,他第一反应是认为,美妇之言应该是指与曾经道侣之外的人的第一次。
美妇帮他期间,他唯一感到不太知足的也是因为这一点。
以前他单独把柳执事当长辈看待,不觉得有啥遗憾。
现在情感变了,才有了在意。
只是事已至此,谁也无法改变曾经已发生的事情,何顾才打消了这个念头,不再介意起这一点。
毕竟感情是最根本的第一位。
只要美妇的身心以后完全由他一个人占有着,他就满意了。
还有些解释的话要对美妇说,但看着眼前勉强控制住的形势,他暂时忍回挽留她的话。
四人出了大厅。
柳执事如长辈般再次朝二女道别一声,叮嘱她们要记得有空就过去拜访。
期间却再没有看向何顾,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情生了闷气。
道别完,美妇衣袂飘动,华丽飞身。
转眼间身影渐无,消失在天际。
目送美妇离去,直至看不见了,何顾这才念念不舍收回目光。
二女像对待病重之人一般将他搀扶进房间,安置到床上。
接下来又是倒茶,又是嘘寒问暖。
搞得何顾心里越发愧疚起来。
空柔很乖巧懂事,主动先回大厅那边收拾饭桌,留他们师兄妹在房间里独处。
见小丫头离开,床上正躺下的何顾支起半身,掀开被子,一把牵上师妹的手。
旋即将她那纤细柔弱的身子拉下来,坐到怀里。
异性气息袭来,林颦儿身子一僵,脸蛋立即羞得绯红。
上一次如此坐在师兄大腿上,还是很小的时候。
本下意识欲挣脱,但想到师兄的伤势,怕一不小心伤到了,她马上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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