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平静看了眼徒弟,转身朝屋外走去。
隔壁小丫头还未起床,何顾匆匆留下一张说明情况的字条,便轻轻关好房门,快步跟了上去。
往石屋的路并不长,在何顾眼里稀松平常,但无垢仙子却走得心绪异常煎熬。
自从目睹徒弟在凉亭中圆满拥上了姐妹花,这段时间她的心越来越不定了。
特别是昨日比武场上,又目睹到自己亲手促成的婚约对象来找徒弟。
还有无意峰的女弟子,似乎也与自家徒弟有千丝万缕的暧昧关系。
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但接连之下,她的那颗冰冻道心有丝动摇了。
熔岩湖底倒悬塔那次突破界限的禁忌接触,宛如一道挥之不去的魔障蒙上了她的心境。
她应该正本清源、回归初心的。
却就是做不到。
她其实知道的,只要狠下心,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彻彻底底斩断。
但每到关键时候,她就总有一丝犹豫。
似乎有种感性的声音在告诉自己。
就算将这一道杂念隐藏保留下来,她也完全可以掌控得住,不会再让自身深陷下去。
没必要着急着马上抹杀殆尽。
毕竟是迄今为止第一道能走进自己心里的东西,兴许以后就再也没有后来者了。
就这样强行抹去了,她始终觉得会很可惜。
这是种奇异的感觉,它带来的在乎大不同以往那种师徒常理之情或是故友所托之情。
除了那脱胎换骨的仙道境,如今能引起她在意的东西并不多,这种忍不住想要珍惜的感觉却是其中之一。
可理智的声音却在告诉她,抽身需及早,迟了便晚了。
自己是他的师尊,也是他母亲关系最好的师姐,无论按那种来算都是他的长辈。
不该这样不清不白纠缠下去。
若是有一日深陷其中,那她该怎么面对昔日对她托付的师妹。
又该以何种面目去面对身后紧步跟着的徒弟。
真到那时,单单二人之间的称呼,她就不知道该喊什么了。
况且,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