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朱喆笑道:“你别这样说,小何和阿初一样,心肠不坏,就是做事方法不对。”
王刚摇头道:“她们俩还真不一样,阿初虽然办事冲动,但总的来看,还是有分寸的。
何悯鸿那是一点界限感都没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早晚有一天她会因为这个性格,栽一个大跟头。”
朱喆说道:“那我就更不能赶走她了,大家朋友一场,她真遇到困难,我们不帮忙就算了,也不能踩一脚呀!”
王刚叹道:“你就是心善,你们非亲非故,说句萍水相逢都不过分,你管她吃不吃亏,她有她的父母亲人在,轮不到你操心!”
“我也年轻过,都是这么一路摸爬滚打走过来的,谁年轻时不会犯错!”朱喆感叹道。
“何悯鸿最大的问题是,她不觉得自己有错,她习惯性的把错误都推到别人身上,这也是她和余初晖最大的不同!”
朱喆诧异道:“你似乎对阿初印象很好呀!”
王刚知道朱喆这是故意岔开话题,并不是怀疑他对余初晖心怀不轨。
“余初晖是个知恩图报的性子,这种人可以帮,但是何悯鸿就算了吧!”王刚表明自己态度。
朱喆深深叹口气,心想何悯鸿做人挺失败的,她们五个朋友,除了叶蓁蓁,几乎都得罪了遍,最可怕的是,她还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退租的事,以后再说吧!”朱喆最后说道。
那边余初晖和余母谈好,她们一起去见余父,敲定离婚的事情。
余初晖怕自己搞不定,还找了朱喆一趟,希望她能陪自己一起去律师楼。
朱喆想了想,反正自己有时间,就答应了下来。
余初晖高兴的把时间地点发给朱喆,然后千恩万谢,甚至把余母从老家带过来的特产,给了朱喆一份。
朱喆当然看不上这点特产,但还是收下余初晖一片心意。
第二天一早,王刚开车送朱喆上班,还是老规矩停在酒店附近,朱喆自己走过去。
王刚刚把车开走,一个男人抱着一大束花冲向朱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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