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善罢甘休。”
悬镜司的人再次和言侯府的人对峙起来,甚至各自抽出武器。
就在气氛越发剑拔弩张时,太子的御驾总算出现。
“太子驾到。”
言阙松开了夏江。
“言侯爷。”萧景桓走下马车,责怪的瞥了眼夏江,然后亲自对言阙致歉道:
“今日夏首尊捉拿匪盗,做事确实欠妥,您可否看在本宫面上,原谅他这一回。”
言阙板着脸道:“悬镜司做事太过霸道,就凭一点风声,就敢来我这一品侯府,当朝国舅府上搜查,是不是说,以后悬镜司只要找个借口,就可以去任何地方拿人!”
萧景桓脸皮抽了抽,转头对夏江呵斥道:“夏江,你今日太莽撞了,还不快向言侯爷道歉。”
夏江不情不愿抱拳道:“言侯爷,今日夏江冲撞了您,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夏江。”
萧景桓又扫了眼剑拔弩张的悬镜司众人,呵斥道:“还不把兵器收起来。”
悬镜司没有立刻收起兵器,而是看了眼夏江。
“太子殿下的话没听见吗?”夏江怒喝道。
悬赏司的人这才把兵器收起。
言阙冷哼道:“夏首尊真是御下有方,你这些徒子徒孙是耳朵不好吗?连太子的命令都不好使,非得你开口才收起兵器。”
闻言,萧景桓的脸色也有些发黑。
夏江想解释,但萧景桓不给他机会,直接对言侯说道:“今日悬镜司对侯府的破坏,本宫立刻叫人来修缮,若是言侯还不满意,索性本宫再赐你一所宅子。”
“多谢太子美意,我住这里习惯了,不想搬家。”言阙高傲的说道:
“若是无事,还请太子回宫。”
萧景桓有些尴尬,但也知道言侯脾性就这样,只能灰溜溜的返回东宫。
夏江也随太子一起回来,夏春和夏秋则继续搜索静妃下落。
言阙回府后,将儿子言豫津招到身边。
“你把静妃藏哪去了?”言阙一遍烹茶,一边对言豫津说道。
言豫津大惊,口吃道:“父亲,我,我没藏呀!”
言阙给儿子端了一杯茶,然后说道:“还想瞒我,以为为父不知道你干的好事。”
言豫津颓废道:“父亲,您不是一直炼丹修道,不问朝廷之事吗?”
言阙冷哼道:“你现在所做之事,有可能把我们言家几代积累,毁于一旦。”
言豫津正色道:“父亲,誉王非人君之相,若是被他登上皇位,我言家才没好日子过。”
言阙微微一笑,说道:“你是为了言家才帮靖王,还是因为靖王是你朋友,所以才帮他?”
言豫津的头慢慢低下来。
说句实在话,言豫津帮靖王,完全是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同时也觉得誉王所作所为有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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