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新工作上的事,王刚可以帮忙,但是感情的事,他才不会插手。
王刚拎着两个罐头到马家的时,正好碰到马魁在下面条,马燕和王素芳都不在家。
“马叔,你晚上就吃面条吗?王婶和马燕呢?没给你做饭。”王刚将罐头放到桌上。
“马燕陪素芳去北京治病了,已经走了快三个月。”马魁看到罐头,板着脸道:
“小王,你来就来,还带啥东西,快拿回去。”
王刚笑道:“第一次登门,总不能两手空空。”
马魁拗不过王刚,只能说道:“你吃过没,要不我们喝两杯。”
“好呀。”王刚没拒绝,正好他也想喝点酒,解解乏。
马魁拿了一瓶西凤酒出来,王刚索性把罐头打开,当下酒菜。
喝了两杯后,王刚才询问汪新的事。
“唉。”马魁叹气道:“汪新这段时间工作表现很差,他前两天为了追逃犯,竟然不听我的命令,私自跳下火车。”
“啊!”王刚诧异道:“跳下火车,他人没事吧!”
马魁摇头道:“他身手好的很,没受伤。”
王刚松了口气,然后奇怪道:“就算汪新跳车追逃犯,违反纪律,但也不至于停职吧!”
马魁灌了一口酒,才说道:“汪新追的逃犯很狡猾,把他引诱到没人的地方,瞬间就涌出来十几个人,把他围住了。”
“后来呢?他被打了?”王刚当听故事,兴致都被引出来。
“那倒没有,汪新那时身上有枪,谁敢打他。“马魁皱眉道:“那个逃犯就是个无赖,汪新没有他偷东西的证据,反而被人家投诉暴力执法。”
王刚好笑道:“汪新这是遭了仙人跳。”
马魁沉着脸道:“他这事比较麻烦,逃犯的同伙一口咬死汪新打了人,胡队也只能暂时让汪新停职。”
王刚摸着下巴道:“马叔找那个人沟通过吗?”
“找过了,那就是个滚刀肉,非咬死汪新。”马魁愁眉不展道。
王刚说道:“胡队咋说,一直让汪新这么停职。”
马魁说道:“只要那人不松口,汪新可能要脱警服。”
“这么严重。”王刚诧异道:“胡队不是那种不讲情面的人吧!逃犯的小花招,他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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