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待个三五天,也够给你罚款个五百块钱的,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拿不出这五百块钱罚款吧。”秦溪望当然不清楚所谓的法律条款,毕竟他只是文学系的学生,并不是法学系的学生,不过他看得出来,对方只是没什么文化的流氓,自己稍微这么一吓唬,对方自然就要考虑一番。
再加上他可是文学系毕业的学生,信口胡诌的本事可谓是相当了得。
显然,秦溪望的一番话对痦子男人稍微的奏效了,男人看了一眼孤儿院院子内的监控摄像头,显然是有些怕了,他悻悻然收回自己的手,然后在院子内吐了一口口水:“他娘的,真晦气!行啊,老头,仗着自己现在有帮手了是吧?你等着,我看你这个孤儿院还能不能开下去!”说完,痦子男人便带着自己的小弟转身离开。
秦溪望望着这几个人离去的背影,看着李院长询问了一句:“这几个家伙什么来头?”
李院长看到这几个人走了,显然是松了一口气,他不以为意的说道:“嗨,还能是什么来头,镇子附近没有工作的社会闲散人员,仗着这城乡结合部没有什么人管理,就三五成群的想欺负老实人呗。”
秦溪望眉头一皱,脸色显然不是很好看:“他欺负你了?”
李院长轻轻给了秦溪望后脑勺一下:“你个小王八羔子,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见我挨欺负过?”
秦溪望轻轻揉了揉脑袋,李院长这点倒是没有撒谎,打秦溪望记事的时候起,对李院长这个人的印象就是,他从来不主动惹事,但是也从来不怕事。秦溪望小时候的治安没有现在这么好,所以当时前来找孤儿院麻烦的人要比现在多的多,虽说当时孤儿院里除了李院长还有几个男工作人员,不过那帮地痞无赖一来,大多数都当了哑巴,倒是李院长经常要拿着一把铁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倒也是,不过这几个家伙找麻烦的目的是什么啊?要钱?”秦溪望蹲在地上,脑海中已经在构思对付这些家伙们的方法了,秦溪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患上了一种“职业病”,遇到任何的问题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构思计划,而不是先想一下这个问题的原因是什么。
“差不多是那么个意思,反正要的也不多,一个月三百五百的,周围有不少做小买卖的,都不愿意惹这个麻烦,就给了。”李院长重新坐回小马扎上,一只手轻轻敲了敲自己已经有些弯曲的腰,“也就是这些胆小怕事的,助长了他们这种歪风邪气,不过我可没打算惯着他们这种毛病,我这孤儿院的钱都是国家批下来的,都是给孩子们花的,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他们,有本事他们就弄死我这个老骨头。”
秦溪望“嘶”了一声,似乎是在警告李院长别乱说话:“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别成天就把死不死的这种事情挂在嘴边,不吉利。”
秦溪望突然起身,他拍了拍手上沾染的灰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