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这个月刚跟开玻璃工艺店的郑强结婚。你弟因为去找人维修厂房旧玻璃,认识了陈玉环。去大屏山宾馆开房,给熟人打电话给郑强和他父母,几人于是去大屏山宾馆捉双。当时那个陈玉环,别看她是女的,毕竟以前是跟过李老七的,她一个人把郑强几个人都撂倒在地,好在我们几个城防队员及时出现,把她控制了。这女的真的厉害,当时她还把我们几个打伤了。」
乔建军跟张一鸣说了这个弟是个惹祸精,他说:「能不能借这件事把他弄到里面去关上几个月,让他受受教育,看以后有没有改。」
他说:「这家伙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身上。」
他把乔建华这几年做的烂事都跟张一鸣说了一遍。
张一鸣说:「他是江明户口,本地人,他若是外地的,随时可以把他送到樟木头去,让他劳动几个月,回来他就老实了。」
乔建军说:「想想办法,想个什么理由,让他吃点苦头才好,我现在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张一鸣说:「我找个生面孔搜搜他身上有没有身份证,没有的话就好办了。城防队几个认识他的人都不出
面,让他不认识的处置,关他一天明天送去樟木头,让他叫天不应叫理不灵。送去那边了,跟那边的姜主任打个招呼,罚上他二三个月再放回来。」
乔建军说:「他的身份证喜欢塞在钱包里,找个人把他钱包搜去,这条理由也是可以成立的。」
他说有空请张一鸣喝茶。
张一鸣说我们之间老同学了,用得着这么客气么?
再说了那个殷元以前还是我上级呢,他好像跟你还是亲戚吧。
乔建军说:「殷元老婆是我老婆表妹。因为前年乔建华的事,我老婆生气离开了制衣厂去了摩托车厂做财务,上个月经她表妹和表妹夫劝说,现在她又回到厂里帮我了。所以我不能再任由我弟胡来了,不然我的家也散了。」
张一鸣跟乔建军打过电话,把一位刚招进来的队员说:「小宋,你去处理那个乔建华的事。搜他身上,把他身上钱包拿走……」
小宋说:「他身上什么都没有,刚才他还在叫嚷着,说他的钱包在跟郑家人打架的时候,掉出来了,让我们帮他找钱包呢。他说张队长你跟他哥是同学,城防队有几个都是他的熟人。」
张一鸣高兴地说:「原来他身上没有身份证,那就好办了。你给他记录:无身份证盲流人士,送樟木头改造后,谴送回原籍。」
小宋不解地问:「他原籍不就是江明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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