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惠一家,他就在旁桌,我让人去把他叫来。”说完李县长身边一人就起身去了。
周文这下更是好奇了,之前还以为连续半个月闹飞贼,最起码也得有好几家遭难,谁知就一家。
只见一个富态显露,胖墩墩的老者走了过来,笑着对着众人点头哈腰打招呼。李县长笑着说道:“张老板,省党部警卫处周处长对你家闹飞贼的事很感兴趣,你来好好说说。”
张老板赶紧对着周文作揖行礼,周文尊重对方是老者,哪敢托大,就请他在自己旁边坐下,微笑着说道:“张老板,我也没别的意思,纯粹只是好奇。你不要太客气,咱们边吃边说。”
张老板看着这个年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上校军官,说话和蔼,态度随和,竟让自己感到亲近和气之意,心中也是暗暗称赞,再联想到自己的不肖儿子,又不禁一阵黯然。
突然看到少年军官正微笑等着自己开口,马上老脸一红,赶忙整理思路说道:“小老儿有个不肖儿子,在天津北洋大学读书,前半个多月突然回家来了,还带着几个日本国的什么教授学者。”
周文听到这里心里就警惕起来,这个时候凡是和日本人沾边的事大多不是好事。表面却是不露声色,继续听张老板介绍。
原来张老板的儿子叫做张佳驹,十多天前带了三个日本人回到晋城,据他儿子介绍说是日本的考古学家,专门请他做助手来晋城考察研究宋、金时代的墓葬文化。来了就住在了张老板家。结果当天晚上就有飞贼光临,盗走了张佳驹随身物品和张家祠堂里祭祖的几样金银器皿。然后从那天开始,飞贼就连续光顾了他家好几次。有时甚至上半夜去了,下半夜还去。有时又好几天不见动静。
这个飞贼偷盗手段高明,专偷库房,钱柜。明明看守的人没睡,但是东西还是不见了。张佳驹的睡房被光顾最多,连他头天跟母亲求来的几十个大洋,一夜没过就没了。房间里的衣物、随身的物件全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