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那个远房叔叔和现在的直属上司,就没怕过谁。
但不知怎的,这一刻看见这个年轻上校的笑容后,心里却是不禁打了个寒颤,话到了嘴边就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周文笑着环顾四周一圈,开口说道:“刚才讲的,做的,都是在告诉在场的各位,这个世上还是要讲道理的,首先我们中央党部就很讲道理,我先跟自己人讲了道理,现在就跟几位宪兵讲讲道理。”
说到这里,转头望着刚才行凶的那个壮实宪兵说道:“你一个上等兵,就敢跟我们党部的官员用拳头讲道理,我不知道这是你们宪兵司令部的道理,还是你们几个胆大妄为之徒自己的道理,但是我这人喜欢入乡随俗,就依着你们的道理来。”
那个壮实宪兵不愧是个练家子,在听到周文口气越来越不对时,虽然不敢抢先出手,但是双腿已经微微分开,身形看似恭敬低头,腰背却是微微拱起,已是暗暗拿了个拳桩架子,做好了防卫的装备。
也不是说现在的一个普通宪兵就敢真的不把一个上校放在眼里,但是这个壮实宪兵却是个有经历的老兵油子,什么时候见过眼前这样一个年轻得过分的上校?心想要么是哪个外省军阀乱封的子侄纨绔,要么就可能是个冒牌货。自己只要能够拖上一段时间,让这个小子知难而退,等后面长官们到来,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为宪兵司令部长脸不是?
周文却好像对这个宪兵的小动作视而不见,继续说道:“今天我们就按照你们的方式来讲讲道理,用拳头讲道理。”
周文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个壮实宪兵见势不妙,就速度向后移了一步,想把距离拉开,却觉得眼前的那个身影只是一晃,就已经抢入自己门户,一股寒风扑面而来,心下大骇之际,刚要伸手护住胸口,面门上已经被一个生铁般的拳头砸中,鼻骨上咔嚓声响,一股钻心的刺痛直冲头顶,眼泪鼻血一起涌出。
壮实宪兵知道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