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惹不起的人物,他心里就知道胸中这口恶气怕是要自己咽下去了。
但是道理是这个道理,胸中的憋气还是难消,心里又转念一想,自己惹不起,难道自己的上司,宪兵司令古直轮也惹不起?
自己这几个同学长期都在作战部队里带兵,平时关心的都是作战、训练、装备等问题,对军中上层的派系斗争不是很清楚。而他在宪兵司令部任职的时间也不短了,多多少少了解一些高层人物的争斗。
比如,他就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古司令就和那个张长官不是一路人,别人怕那个张长官,古司令却是不怕,到时候只要自己把情况汇报上去,该怎么办就不是自己能操心的了。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这位宋处长这几年过得太顺,心气渐长,自然就少了几分谦让容忍之心,只想着怎么才能把自己的憋着的一口气给出了。
心中拿定了主意,就放下了当前的不快,又和几个老同学说笑起来。
却说周文回到杨氏老鸭店,心情也终于轻松下来,心想现在怕不会再有什么不开眼的人来打扰了吧?
他不知道自己这一番行为,倒是让店里那些胆大没走的食客和那个小老头老板,看向他的眼神又是另一番风景,能够让一群军官恭恭敬敬,让在南京城横着走的宪兵都铩羽而归,此人莫不是位大人物?当下食客们都不敢议论了,匆匆吃完就赶紧走人。
周文倒是没有理会,人少还正好谈事,他知道今天和刘若水吃饭喝酒是有公私两个目的,从私来说当然是兄弟久别重逢。从公来说就是要听听中央党部是个什么章程,到底是想彻底控制自己还是平等合作,而且还要听听刘若水的个人建议,在这方面,他比自己有经验得多。
……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三天,这三天来,周文落实住房后,就是一门心思整理教材,他在原来在山西时,和田伯光一起编写的教材基础上,又添加了这次淞沪战场的很多亲身体会和战例。这是他真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