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知道在日军能够担任联队长的最低军衔就是中佐,哪怕暂时还不能担任联队长,但是一个副联队长是妥妥跑不掉的了。
所以,虽然燕山的北风依然寒冷刺骨,虽然已经连续急行军了四十多公里路,全大队的士兵和马匹的体力已经到了一个极限,但是米山下树少佐的一颗心却是热乎乎的。
他并不认为夺取冷口关是什么难事,他出发前就收到大本营的情报,现在冷口关只有不超过一个连的中国老弱残兵在驻守,在自己手下一千多如狼似虎的皇军面前没,不过是待宰的羔羊而已。
此时,米山下树褪下棉手套,拉起自己的棉袖口,看了看手腕上明晃晃的手表,时间到了下午的三点钟。看完后还哈气擦拭了下表面,这可是块好表,还是一天之前冲进凌源县城的时候,从一个满腹肥肠的中国上校手上抢来的。
当自己的卫兵从一家大宅院卧房的柜子里将他拽出来的时候,这个屎尿齐出,浑身恶臭的军官大声求饶着,那张令人厌恶的肥脸上满是眼泪鼻涕,把手上带着的手表和镶着一颗绿宝石的戒指都主动交出。
但是,米山下树少佐依然面无表情地用自己的军刀砍下了他那颗猪头一样肥大的头颅,这种将手下丢弃,自己一人躲回家里的军官就不配称为军人,也不配活在世上。
当然,这个猪头猪脑的中国军官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他的手表和戒指一看都是高档货。
虽然米山下树这个北海道来的乡巴佬,并不知道那是一块瑞士浪琴手表和一颗价值连城的祖母绿戒指,但并不妨碍他将自己带了十几年的老旧精工手表褪下,将浪琴戴在了手腕上,又将那个戒指放入怀中。
接下来,他又发现了这个东北军猪头上校的一桩优点,就是他找的姨太太实在太漂亮了,米山下树一变嘟囔着这个中国上校身上难得发现的几个优点,一边在那个哭喊着的漂亮中国女人身上完成了兽性的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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