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其实现在的佣兵团通讯排,自排长张新河以下50多名通信兵,在周用宾两年来的精心教导下,已经都算得上是电信方面的高手了,捕获日军电台信号这种事情真不用他亲自守着,需要他的是更加精确地判断敌军方位。
周用宾笑着说道:“不碍事的,我也就是呆一会儿就走,这天太冷了,我想看看对机器有没有什么影响?”
就在这时,帐篷门再一次被掀开了,一阵冷风灌了进来,周用宾又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周文皱眉转头一看,却是通信排长张新河带着个几个士兵端着两个火盆走了进来。
张新河一看周文几个军官都在,连忙放下火盆就要敬礼,周文摆手道:“现在已经进入前线,敬礼就免了。”
说完看着地上的火盆,脸色转缓,点头道:“你还算有心,知道给你老师弄点儿取暖的过来,但是呆这里不是办法,还是让他去村子里休息。”
通信排的官兵都以周用宾的弟子自居,人人都称呼他为老师而不是官职。
要说张新河现在也算是佣兵团的老兵了,当年被周文看中他能读会算,就选入二分队,不想还是个有天分的人才,不但已经对各种仪器设备了如指掌,熟练运用,而且还把二分队的整个通信事务管理得井井有条。
其实算起来,他的年纪也还不到二十岁,比周文都还小几个月。
张新河为难地搓着手说道:“报告长官,您知道我师傅的脾气,他决定的事儿,咱们这些学生也不能违抗不是?要不是这帐篷里不能烧柴,我们早就让师傅烤上火了,这烧木炭就要费不少时间,后面周副排长还在村子里烧着,保证能源源不断供过来。”
周文奇道:“你这个排长和副排长都去烧木炭去了,士兵们谁管?”
张新河闻声脸上就带了几分自豪之色,大声道:“报告书生长官,兄弟们现在都是老兵了,在长官几年来的训练指导之下,每个班、每个人都知道在什么情况下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