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在上海不仅仅是想做买卖,顺带还想成立一个防卫公司,也就是做些保安保镖、收钱干一些私下里的买卖之类的业务,这个防卫公司可以跟特务处……”
“这么说……你是想收钱才办事喽?”校长拉长声音,打断周文问道。
周文看到校长语气阴冷,眼神也透出一股森森寒光看着自己,不觉有些头皮发麻。
他知道校长已经动了怒气,但是他又不想让自己的佣兵团变成校长随意就呼来喝去的角色,这个习惯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要不然,以后是不是只要有抗日大义的名分,自己都要听其使唤,这可不行。
于是,哪怕校长已经动怒,他还是硬着头皮道:“校长,卑职的志向是抗日不假,但卑职不是神人,手下也就那么一两千号人,不可能有那么多的精力、财力和能力顾及到抗日的方方面面。先不说经费的问题,就是人力也吃不消那么多的事儿。”
“而且,卑职的防卫公司是要赚外国人的钱,只能在建在租界,并且还得以米国人的名义开办才可能得到租界的许可。而协助特务处开展工作可不是短时期就能见效的。如果有事临时抽调,万一防卫公司正好有业务,就怕人手上抓打不开,反而坏了大事。这就需要形成一种长期合作的机制才行。”
“再说了,防卫公司有米国人的股东,不收取一点儿费用,恐怕方方面面不好交代。”
其实周文倒不是真的看重什么费用,他只是不想给校长形成一种习惯,好像为了抗日就能随意使用佣兵团这支实际上不属于军委会的力量,那小爷以后还不得累死。
这世上,干什么事情都是需要代价的,白嫖这种事,自己在梦中想想就好了,现实中哪有那么好的事。
只有付出代价,才会知道珍惜,才会在考虑问题的时候有得失方面的权衡和考虑。
看着校长依然冷冷地望着自己,周文也不发怵,目光清澈坦然与他对视。
态度上表现出绝不会退让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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