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变得非常严酷。
周文和兄弟们自然不会退怯,大不了就跟小鬼子打游击战好了,即使战死沙场也是无怨无悔。但是家人们可没必要跟着部队受累。
周文之前就有打算,自己的父亲和即将成婚的妻子,还有兄弟们的亲属,最好是乘着战争前就转移到比较安全的地区和国家去。
那在二战中最安全的国家就莫过于米国了。
以前他是寄希望于老亨利一家,但还是觉得不怎么保险。毕竟老亨利和小亨利都是属于米国社会的中下阶层,即使不缺钱,但其它方面的能力有限。
现在如果能够得到司徒先生的帮助,以司徒先生和安良堂在米国的实力和影响力,自己和兄弟们的家人去了米国就多了一个保障。周文倒是不需要家人们在米国如何奋斗发展,只求他们能够平安生活就行。
这天已经是1934年1月15日,在参加了国府为司徒先生举行的送别晚宴后,周文、赵晓金、张晓平和体净以及军稽处的一干警卫护卫着司徒先生回到了位于中央军校深处的临时驻地。
为了安全起见,司徒先生归国期间都没有住什么宾馆饭店。在上海时是下榻在淞沪警备司令部杨司令的一处别馆中。而在南京时,校长专门腾出一栋位于中央军校内,专供外国高级军事专家居住的洋楼作为司徒先生及随从的下榻之所。
当然,现在司徒先生真正的随从司徒海、司徒江和雷豹三个都还在上海卢家桥基地苦苦训练。而周文他们几个就成了跟司徒先生形影不离的随从。
几人下车上了楼后,酒意微熏的司徒先生叫着周文就走进了书房,而张晓平在给两人上了一壶热茶后,就悄悄退了出来,守在了门口。
他知道,司徒先生明天就要随着国府派出的一个代表团一起回米国,在临行前肯定有许多话要跟师兄交代,他自然要保证他们的谈话环境不受打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