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叫蒲保罗,是英国利物浦致公堂的一个狠角色。他父亲是洪门的老前辈,跟老夫也算得上是多年好友。但蒲保罗自小好勇斗狠,桀骜不驯,老夫的面子他可不一定给。此人一年前在利物浦和人争斗时杀了人,就跑到了香港辟祸。”
周文听到这里,不由皱眉寻思,难道还要专门跑一趟香港,就怕时间来不及啊!
司徒先生看到周文皱眉,就指着他笑道:“你看看你啊,还是杀心太重。不过也是你小子有运气,这个蒲保罗在英国犯事的风声渐渐消停,加上他父亲出钱让死者家属撤销了起诉,他准备近期回国了。这几天就在上海等船期,而且还在你的老熟人杜先生那里,要找到他不难。但是怎么说服他,就看你的本事了。”
周文顿时是又喜又惊,喜的是自己果然有大气运关照,这人居然在上海,还是在杜先生哪里,那事情就好办了。至于说到怎么说服这个蒲保罗,周文自有办法。他可没工夫去叫做什么说服工作,拿钱砸就完了。而且这人家世跟司徒先生和杜先生都有关系,也不怕他拿了钱不干活。
至于说到惊,就是周文一天到晚都跟司徒先生在一起,也没见这位老先生跟外人接触,他怎么会知道这个蒲保罗最近到了上海,而且还知道他就在杜先生哪里?
司徒先生看出周文疑惑,就说道:“你小子成天把注意力都放在老夫这里,就没看到万昌在上海时单独出去了几次?老夫在归国之前就受蒲保罗父亲之托,将他安排到杜先生哪里。省得这人性子桀骜,再闯下什么祸事来。”
周文恍然大悟,他是知道雷万昌在上海期间出去过几次,还以为是他帮司徒先生去答谢上海的各方人情,原来是去安顿这个蒲保罗去了。
周文心里很是感激,就说道:“叔父的情谊小侄铭记在心,明天离别在即,叔父还有什么需要小侄去做的,尽管吩咐。”
司徒先生捋须笑道:“这次归国之行,老夫最大的收获就是认了你这个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