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十天里祝宁躺得很平,基本不出门,只靠喝营养剂度日。
可惜事实好像不允许她躺平。
“祝宁开门”门口等待的人已经不耐烦了,“再不开门我撬门了”
祝宁生无可恋地起床开门,门外站着个矮小的老太太,只有一米二,她患有侏儒症。
楼长魏妈妈。
魏妈妈用拐杖重重敲了下地面,“房租。”
房租这么破的地方还要交房租
“多少”祝宁问。
魏妈妈古怪地看她一眼,“十二个月房租两万四。”
“多少”祝宁怀疑自己听错了,她全副身家加起来才七百新币。
“两万四。”魏妈妈重复。
祝宁喘了口气,万恶的废土世界,这个世界交房租是押一付十二
“你不租就搬出去,有的是人租。”魏妈妈用拐杖点着地面,一双阴翳的眼睛盯着祝宁看。
祝宁才想到自己刚才表现有点怪,原主在这儿住了五年了,怎么可能突然不记得自己房租。
“租。”祝宁说“宽限两天吧。”
“最多到月底,”魏妈妈问,“你又发疯了”
又又发疯
祝宁从只言片语中感觉到,原主是个精神病,这事儿好像人人皆知,不是什么秘密。
起码她失忆不记得房租在对方眼里很正常。
祝宁干脆就演个疯子,“嗯,最近头疼。”
魏妈妈果然信了,没再多问。
祝宁“我月底肯定把房租给你,你先别找人看房。”
祝宁关于原主很多事儿都没弄清楚,一旦被人赶走,她连个容身之所都没有。
魏妈妈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别把我房子弄成凶宅。”
祝宁皱了皱眉,那天她浑身是血摸回家门,不小心撞到过魏妈妈。
在她眼里自己可能是自杀未遂。
魏妈妈临走前说“门口缴费单处理下。”
缴费单
祝宁探出头去,家门口贴着各种各样的缴费通知,水电费,物业费,管理费,税费。
祝宁撕下厚厚一打的缴费通知单,简单算了下,她大概还欠各种管理部门八千新币。
八千的缴费,两万四的房租,还有未来的花销。
负债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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