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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宁:“打个比方,刘瑜好像在绘画,她通过画面的形式,对我们做了什么。”
裴书在养育营看到的那一幕,陆鸢看到母亲死亡的那一幕,包括这一系列,象征着未知的绘画作品。
对,这就是绘画,祝宁突然想通了长久以来困惑自己的一点。
刘瑜是通过绘画来影响这个世界的,一幅幅作品是她植入的意象,她的污染能力竟然类似精神控制?
只是这种操控更加润物细无声,甚至无法被人发现。
帐篷被狂风吹动,瑟瑟发抖,裴书几次张口又闭嘴,最后只干巴巴地说:“没有证据。”
当然没有证据,只是猜测,但他们心知肚明,祝宁的猜测可能是真的。
祝宁继续提问:“目的呢?”
这个问题有些笼统,祝宁换了个问题:“为了毁灭,还是为了变革?”
裴书知道祝宁只是思考,不需要自己的回答,陆鸢是污染物,而且从现在的资料来看,是未知的更加强大的污染物,陆鸢甚至没有完全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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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只是追随刘瑜脚步的……工具人。
不是他们也会有其他人内心的种子萌发,刘瑜只需要静静等待。
“刘瑜真的死了吗?”祝宁问。
裴书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刘瑜死亡时裴书不在陆家,她成了一个禁忌,鲜有人会提起她,也无法探寻。
她如果死亡了,不可能安稳埋葬,身体大概会成为某个实验室的实验品,这种绝佳的观察对象,神国应该不会放弃。
裴书不回答,祝宁却继续询问:“年年真的看到她母亲的尸体了吗?”
陆鸢曾经跟她讲述过一点,在意识体云端时,所有人都看到了自己内心最恐惧的存在,陆鸢看到的是母亲死亡的那一刻。
大面积的鲜血,最决绝的自刎,长久以来,他们都以为刘瑜是不堪成为生育机器的痛苦,从而选择自杀。
但这件事,或者这一幕还有其他解释吗?
如果这也是刘瑜安排的呢?
祝宁眺望远方血红色的云层,“这也很像一颗种子不是吗?”
这么厉害的女人,可以步步为营,花费数十年,牺牲自由来规划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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