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把打自己的官员都杀了,利用自己的名声集合了三千多人上山为寇,到我们消息传回来为止,还有不少人陆续投靠反贼,现在可能有四五千人了。”
“殿下,是下官该死。”
徐奇跪下来,磕头道:“下官没能了解清楚当地的情况,请殿下责罚!”
朱炫拳头都硬了,问严冠,道:“还有吗?”
“顺德县内外,有统计的,受灾而死的百姓,高达七十多人。”
“大部分还是幼童和老人。”
“崩塌的河堤,基本没有人管。”
“当地官员确实派人去抢救农田了,但救的都是豪绅的田地,对于百姓的农田完全不管不顾,任由被浸泡。”
“百姓的庄稼,几乎全无。”
严冠说到最后,拳头也硬了。
作为锦衣卫虽然见多了各种贪官,但是在此情此景,他还差点忍不住要去杀人。
把顺德的知县,还有那些豪绅等,全部杀了干净。
严冠继续说道:“杀官造反那人,抢了不少粮食,反而是那人暗中派粮赈灾,但这种情况很快到头了!他们抢来的粮食不多,当地知县和豪绅被抢怕了,把粮食藏在城内,如果属下没有猜错,造反那人下一步计划,就有可能攻城了。”
顺德县城,守卫不过一两百。
一座小城养不起太多士兵。
附近卫所的士兵,顺德的知县没有资格调动。
如果造反的人真的要攻城,在民怨滔天的前提下,一定能成功,城内说不定还有不少人愿意打开城门,迎接他们进城。
在知县的治理下会饿死,他们倒不如直接反了。
“所以那个知县,还有脸派人来求救?”
朱炫冷笑道:“他求救的时候,连真相都不敢写,只是写有恶贼杀官抢粮造反,什么无恶不作,只为了求救我们,保住他们的粮食和财物,以及性命,好一个顺德知县,好一个当地的宗族。”
这些人把他,把朝廷,都当作不存在的。
“下官并不清楚,顺德的具体情况,这是下官的失职。”
徐奇继续磕头道:“请殿下赐罪。”
知县那种情况,肯定存在了不止一天半天。
他能持续那么长时间,除了背后有宗族支持,还有办法瞒过上级。
这两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