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朱炫冷笑一声,又道:“我们大明对待功勋向来都很不错,给你们的田地也足够多了,有权力也有富贵。我们根据田亩收税,只是收了不是太多的一部分,你们还不愿意配合,想方设法逃税,你们到底怎么想的?”
大明对摊丁入亩的税收,确实不会很高。
普通百姓更少,地主和勋贵,比之普通百姓要多一点,但绝对不会影响他们的正常生活。
何况这些勋贵,以前土地兼并,利用特权经商获利等,朝廷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计较太多,对于勋贵有足够的厚待。
最多就是胡惟庸案等,杀的勋贵比较多。
税务改革那几年过后,极少出现杀勋贵的情况了。
他们四人不敢再说什么,只是惶恐地跪在朱炫面前。
“说到底,你们还是为了贪。”
“人的贪欲是无穷的,得到了眼前的利益,但还不觉得满足,想要得到更多,想的越多,胃口就越大,对吧?”
朱炫把他们的想法说了出来。
贪是其中一个因素。
他们默认,依旧不敢说话。
对于这些勋贵,朱炫一时间又不好对他们做什么,生怕处理不当,引起一系列的其他连锁反应,想了良久道:“你们把自己贪了多少,挂靠了多少田地给佛寺,有多少人像你们这么做的,列一份名单出来,明天中午之内送来给我,先回去吧!”
他没有当场处置他们,虽然放他们回去,但必须让锦衣卫跟随回去盯着。
其实他们也跑不了,他们的兄长或者其他亲人都还在应天,想要追究下去很容易,如果他们敢跑,那么朱炫的可操作范围那就更大了。
朱炫要做的,是查一遍定远范围内,有多少人和佛寺勾结,再把这些送回去给老朱处理,不耽误自己祭祖。
处理那些武勋后人,有点不讨好,他不能随便做,还是让皇爷爷动手吧!
“多谢殿下!”
他们感激涕零,用力磕了几个头,就离开了。
朱炫不对他们做什么,但他们也清楚,就算这次死不了,也得掉一层皮。
“殿下!”
这个时候,严冠回来了,道:“于成春把他做过的事情,全部交代出来,定远县所有官吏,也把自己的一切交代了。”
他让人把刚才问话的内容,全部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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