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勋贵,此时不得不支棱了起来,全部担惊受怕,赶紧也安排自己的人去查个清楚,万一真的有什么问题,马上请罪请求宽大处理。
他们都希望和祈求,老家的家人,没有瞒着自己这样做,默默地祈祷没事的。
一时间,勋贵圈子里,人心惶惶。
不仅勋贵,佛寺现在,也有点担心。
鸡鸣寺的方丈圆空,和凤阳那边的佛寺有点关系,有一个师兄在凤阳某个佛寺,也是当方丈的,此时那个师兄暗中派人送了消息到鸡鸣寺给了圆空。
看到书信上的内容,圆空本来还想念佛的,顿时把佛经的内容忘记得一干二净。
“这件事若是严重起来,必定全面调查佛寺。”
“我们佛门,要完了!”
“不对!”
“贫僧的鸡鸣寺,有没有问题?是否和勋贵官员有勾结?”
“来人,快来人!”
鸡鸣寺是否和凤阳那些佛寺一样,圆空不太清楚,他不负责管理佛寺
怕就怕在,鸡鸣寺也敢这样做。
如果被查出有勾连,只怕整个鸡鸣寺都得没了。
他们这些和尚,光秃秃的脑袋,就要滚得满地都是。
听了圆空的话,外面的几个和尚,马上跑了进来。
于是乎,佛寺内部,也开始对自己的全面自查,务必把问题查出来,如果没问题还好,如果有……只能去请罪,到应天府尹那里请罪了!
——
次日。
朱炫在沐沅君的温柔乡里起来,侯显带了宫女进来,给朱炫梳洗完毕,看了一眼外面的时间,就知道要去上朝,先去找皇爷爷,爷孙二人再一起来到大殿上。
此时,文武百官,都来齐了。
武将勋贵的群体,大部分人顶着一个黑眼圈,昨晚睡得很不好,一直在自查自身问题,又担惊受怕。
其实不仅勋贵的群体,文官群体的精神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
官绅一体纳粮,就意味着文官也需要按照田亩交税,谁也不例外!
勋>> --